“什麼叫沒談這些?離婚不談這些那還談個毛?你該不會是被淨身出戶,然後你個傻啦唧還當真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他們家一片雲彩?”
江清淺點點頭,預設了。
莫晚直接拍案而起,江清淺卻拉住了她。
“晚晚,算了!”
“算什麼算?你不能……”
“晚晚,這件事情,我只告訴你一個人……”
“什麼?”
“安安和寧寧,他們不是梁昊的孩子。”
“!”
“我也是今才知道的,所以,離婚了也好,各不相欠了,我只是……”她一邊著,一邊靠了過去,將腦袋擱在莫晚的肩膀上,繼續道,“這不關梁昊的事兒,我只是覺得對不起孩子,那晚上……我連是誰都不知道……”
終於,出來了。
她彷彿打了一場硬仗,必須挺直腰板,絕不能讓那些等著看她笑話的人看出她的氣餒和膽怯。
如今夜深人靜。
在她唯一的朋友面前,她終於褪去了外殼。
莫晚久久沒有話。
半晌後,她才拍了拍江清淺的肩頭,灑脫一笑,“沒事兒!有什麼大不了的,以後你們就住我這兒,我給安安寧寧當爹,咱還養不起兩個孩子嘛,沒事兒的……”
那晚,兩人聊了很多。
聊到迷迷糊糊即將進入夢鄉的時候,莫晚似乎聽到江清淺還了一句……
晚晚,慕紹庭回來了。
次日,當莫晚將安安寧寧送到自己父母家吃晚飯,然後攛掇著江清淺一起到金帝夜總會happy的時候,並不知道此時慕紹庭就在距離她一牆之隔的包廂裡。
莫晚不愛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