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凌菲的事情和他都沒有關係，可是那兩名警官已經徑直進了屋，最後梁昊只能與他們在客廳裡相對而坐。
男警官負責問話，女警官負責記錄。
“梁先生，凌菲姐你應該認識？”
“……認識。但是我和她……”
“你們是什麼關係？”警官根本不想聽他別的解釋，只要他回答是與不是，之後就馬上進入下一個問題。
梁昊被這麼傲慢的態度搞得有些火大，語氣中有些抗拒，“沒關係。”
“可是，據我們警方的調查，你們倆有一個共同的兒子，這件事情是否屬實？”
警官的問話毫不含糊，每一個問題都直逼重點，即使梁昊再怎麼不願意承認，卻也沒法否認這就是個事實，“是。但這不代表我和她還有關係。”
“沒關係，那你們的兒子是怎麼來的？”
“警官，這是我的私事，你們一大早的就這樣不請自來，把我當犯人一樣審合適嗎？我的私事不想解釋……”
“梁先生，請你配合我們的工作，凌菲姐已經遇害多日，我們只是對她身邊的人進行例行盤查。”
“可是，我和她之間……”
梁昊本來還想，他可不算是什麼凌菲身邊的人……
不過，他的話還沒來得及下去，就猛地怔了一下，這才捕捉到剛才那句話的重點，反問道：“你剛什麼？遇害？”
“凌菲姐的屍體在海邊被人發現，這件事兒你還不知道？”
對於梁昊的震驚，警官則表現得更為震驚。
梁昊搖搖頭。
事實上，他是真的不知道。
儘管他和凌菲的恩怨由來已久，但他卻是不希望凌菲死的，畢竟那是宇的母親，這讓宇如何承受？
他忍不住多問了一句，“她是怎麼死的？”
既然都有警察上門問話，他就已經料到了事情不單純，果然不出他所料，警官的答覆道：“謀殺。”
梁昊不再問了。
他也不知道還要問些什麼。
卻，怎麼也想不明白，凌菲怎麼會被人謀殺呢？
她被放逐在美國那麼多年，回來b市的時間也沒有很長，到底是跟誰有如此深仇大恨，居然到了要她的命的地步。
“梁先生，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