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超之所以記得這樣清楚,因為那天他一直在家沒出去,因為前一天晚上打遊戲到很晚,他白天幾乎都在睡覺。
誰知道半夜就忽然這樣了。
他去了好幾家醫院,各種抽血化驗都沒有結果,也開了不少藥。
可接連幾天過去,舌頭不止沒變好,反而比之前情況更嚴重了,這讓他心裡越來越沒底。
陳超的媽媽對這方面比較信奉,就說讓他找個會看事的給看看,是不是沾染上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
如果真是,就趕緊想辦法送走,不是也能安心。
可陳超的媽媽遠在老家,這邊他也沒有認識的會相關業務的人。
陳超思來想去,就打算找個算命先生,他覺得算命的和驅邪的應該屬於同一個系統,多少也得會點吧!
可他接連找了兩個算命先生,人家都對他的情況束手無策,他本來都要放棄了的。
結果宋辭這邊又有時間了,他才想著最後過來試試,要是還不行就得考慮請假回老家了,找媽媽的朋友介紹個神婆給看看。
宋辭越看越覺得可疑,她幹脆繞過桌子走到陳超面前。
湊近了看,他舌頭上那種冰冷的感覺越發印證了宋辭的猜測,是陰氣。
她指尖凝聚了一團生氣,緩緩朝著陳超的舌頭靠近。
隨著她手指的靠近,舌頭的黑色也逐漸往後退,陳超只覺得原本冰冷麻木的舌頭忽然感覺沒那麼冷了。
宋辭拿開手指,黑色又慢慢回來了。
她心下了然,但生氣並不能用來對付陰氣,剛剛也只是做個測試而已。
因為陰氣不喜歡生氣,在它靠過來時下意識往後退,不是害怕,只是不喜歡想要躲開。
宋辭沉吟片刻,這才給出解決辦法。
“你舌頭這個好處理,回頭買個桃木的東西,開過光後貼在唇邊放幾天就好了,嗯,或者含著也可。”
她說這話時有些不好意思。
其實這樣的情況用符紙的效果能更好,無論是貼著還是化開喝掉都行。
但宋辭不會畫符,她只能想到這種比較笨的方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