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應當盡量避免,或者直接做好保護措施。
可宋辭到底不是正統的道家出身,即使她擁有了金手指,一定程度受到影響,從根本上說,她還是更願意站在女孩的立場上,選對她更好的方式。
女孩的臉已經越來越白,她不敢相信的伸手輕輕撫摸自已的肚子。
她自覺是個很堅強的人,從小到大日子都過得很苦,但她從沒有過輕生的想法。
總覺得人只要肯努力,就一定會過得越來越好,可現在卻算出,她以後會抱著自已的孩子跳江?
女孩只是這樣想著,就似乎已經感受到冰冷的江水把自已淹沒的窒息感。
她神色倉惶,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宋辭溫和的看著她,“你現在還小,當下最重要的事就是學習,等畢業後找一份適合自已的工作,以後遇上對的人再考慮結婚,你們會擁有自已的,健康的寶寶。”
“畢竟——你姨姥姥辛辛苦苦那麼多年,就是想看到你成為大學生。”
女孩的眼眶漸漸紅了,是了,以前姨姥姥就一直說,砸鍋賣鐵也要供她上大學。
她有些感動,眼淚又掉了下來,“謝謝你,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這孩子不是你一個人的事,記得和他的父親說一聲,該承擔的責任得承擔起來。”
宋辭把她遞過來的卦金又推了回去,“你現在也沒有多少存款,這錢你還是留著用吧,等事情結束後,一定要去三清觀給那孩子做場法事。”
她男朋友雖然渣,但也沒渣到無可救藥。
數年後女孩帶著孩子去找他,面對無底洞一樣的治療費,他當然一分錢都不想掏,生怕開了頭後面就是無窮無盡。
威脅女孩說要賠償也只是想把她嚇走,卻沒想到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但現在兩人還是“男女朋友”,那女孩做流産的錢他還是不會推諉的。
女孩神色感激的點點頭,再三道謝後離開。
人一走,宋辭就看向站在不遠處的張阿姨,她身邊還跟了兩個年輕男人,其中一個正是之前來送錦旗的呂宏博。
另一個宋辭也見過,不過是在天眼中,是當時送呂宏博去醫院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