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回自己的宿舍剛剛躺下沒多久,房門就被敲響了,還是今天警局來的熟面孔。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抱歉啊沈中尉,我們李隊長請你過去錄一份筆錄。”
沈洋登時臉『色』沉了沉,“李嚴他到底想做什麼?”
那人左右環顧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在旁,才小心地說。
“我看李隊似乎對這件事很上心,還在查那個死者和目擊證人一年多前來這裡參加軍訓時的言行舉止。”
“一年多前的事情,能和現在的命案有什麼關聯,”沈洋冷哼了一聲。
“我們也不知道,不過沈中尉放心,我看李隊長的意思,似乎也覺得這件案子是板上釘釘了,現在只是例行公事罷了。”
“呵,事實如此,當然是板上釘釘的,”沈洋聽他這麼一說,面『色』也好看了些,整了整裝也就跟著去了。
另一邊的禁閉室裡。
禁閉室內沒有開燈,黑壓壓的伸手不見五指,夏夢宜還沒有睡覺,孤零零地抱著腿坐在角落裡冰冷的鐵架床上,腦袋垂著,面上有些許憂慮,但卻不是太憂慮。
李嚴透過夜視的攝像頭仔細地觀察著她的面部表情肢體語言,一點一點,半分都不遺漏。
顯示器的另一邊,還有一個畫面。
那是一個房間的畫面,房間內座椅器具一應俱全,連燈光也被調整成最令人感到舒適的暖黃燈。
房間內的單人床上,躺著一個少女,面容白淨,一身軍訓學員的衣服,上面還沾染了點點暗褐『色』的痕跡,赫然是命案的目擊證人白梨。
她此時已然陷入沉睡,然而眉頭緊皺,似乎被噩夢驚擾了一般,兩片眼皮不自覺地在滾動,嘴邊還喃喃得嘀咕著什麼。
李嚴眸『色』沉沉地看了半響,拎起一本冊子慢慢開始記錄著。
而另一邊,回到宿舍的夜璃三人原本想著,休息一會應該就會有人來找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