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懷疑有人對她動過手腳,甚至下過什麼精神暗示。”
啊,這又是一條死路啊。
樂馨開始有些擔心夏夢宜的處境了。
“那夢宜不會也中招吧?自己認自己是殺人兇手之類的?”
“不會,她邊上已經有人守著了,”章益成安撫地說。
隨即問道,“你去年軍訓的時候有沒有特別的事情發生?”
“特別的事情?”
樂馨想了想,“只聽說有幾個別系的女生半夜經常哭,”
說著她有些憤憤地瞪了章益成一眼。
“但你自己也知道啦,軍訓的課程這麼非人類,女孩子哭哭很正常的嘛,所以我也沒怎麼注意是不是有什麼不正常的。”
都累到嗶了狗了好麼,誰還有心思八卦啊。
聽到她的譴責,章益成有些訕訕的。
他回頭看了眼李嚴,“看來也只能等訊息了。”
好在李嚴的手下辦事效率很快。
沒多久,電話就響起了,李嚴直接按了擴音。
對方的聲音很粗獷。
“頭,你真是神了啊,才進去幾天就能找到這麼多資料!
話說你不是被關禁閉了嗎?
怎麼找到的啊?
頭,我說……”
樂馨章益成齊齊看向李嚴,真是,好聒噪的下屬啊。
李嚴無語地捏了捏眉心,冷著聲音說。
“說正事,再廢話扣下季度獎金。”
“別別別,”那粗狂的聲音趕忙道。
“頭你剛才報的那幾個學生,我都查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