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吳思昨晚被憋在玉簪一晚上沒法動彈,他不敢告狀,拼命鼓動說:“總之就是好看,和那個除妖師絕對不一樣。人家脾氣多好,聲音比你還小,還會彈琴,靈山可沒人會彈琴,最重要他不敢欺負你,因為你絕對打得過他。”
靈寰對於脾氣好一詞的確贊同,點頭道:“丹青的確好說話,我大點聲都怕嚇著人家。”
這話一出,白吳思非但沒有應和反而禁聲了。
連綿大雨中,有人執傘而至,大雨將他容貌模糊成一團雨水,月白色的長衫腰封緊束,袖口寬大,線條修飾得淋漓盡致。
牧折生轉眼便至,青竹傘下水珠串串落下,他的聲音也如泉水流淌般舒緩輕柔,“你們靈山選婿就是要那種弱不禁風的書生?”
“相公你來啦?”靈寰高興恨不得撲過去,忽而想想不對,連忙斂了喜悅學著此人冷冷口吻說:“你來作甚?”
“高興就相公不高興就公子,你還真會變臉。”牧折生招手說:“我要不來,你準備怎麼回去?”
靈寰一頭扎進傘下,不情不願道:“我就不是什麼小貓小狗,一叫就來。”
牧折生丟了塊帕子在她腦袋上,“誰會養這般大脾氣的小貓小狗?也不怕被抓著咬著。”
她拿下手帕擦臉,早把氣不氣的丟到天外,扯著衣袖問:“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猜的。”
遠遠的,不語丟出一把傘給不言說:“辦得好。”
不言接過傘問:“又不是沒有傘,怎麼只給一把?公子肩膀都淋溼了。”
不語說:“兩把?虧你說的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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