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這不是夢嗎？為什麼會那麼疼？”
她咧嘴笑道：“你看，你一抱我，我就不疼了。”
牧折生臉色倏地沉了下來，還差一個！
“你的觸覺被帶走了，”他手指拂過龜裂的面板，所到之處全部傷口消失，“你看，我說是假的，就是假的。什麼火，什麼傷口，你說是假的，也能是假的。睡吧，醒過來又是個好天氣。”
靈寰乖乖點頭，陷入沉睡。
他撫摸著沉睡中靈寰的頭，幽邃漆黑的眼中沒有一絲感情，手指卻無比輕柔。
海市蜃樓退散，牧折生在馬車上醒來，靈寰蹲在火堆旁望著不語手裡的兔子腿垂涎三尺。
與她同款動作神態的是白吳思，兔子蹲在地上也望著烤肉直咽口水。
不語正在取笑：“五十，你不就是一隻兔子，怎地吃起同類來了？兔子不是愛吃菜葉子麼？”
白吳思抗議道：“我都吃了四百多年青菜葉子了，還不許我換換口味？況且沒開靈智的兔子，有什麼不能吃的。”
靈寰聽到身後車廂裡有動靜，一跳三尺高驚喜道：“相公你醒啦！快來吃兔腿，這是我給你留的！”
白吳思可憐巴巴問：“不是說好了我和姐姐一人一半的嗎？”
“一人一半，你是人嗎？”不言將小孩撈起丟一邊說：“大人的事小孩別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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