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折生合上摺扇問:“你之前說是誰向你提及西水歸的?”
“長樂一個賣小魚乾的掌櫃。”
“小魚乾拿來。”
白吳思從小孩懷裡竄出來張牙舞爪攔在靈寰腳前,“這事不能怪我姐姐,分明是有人引她上鉤!”
小娃娃傻眼,“兔子......兔子說話了......”
“你還知道你姐姐蠢,”牧折生一揮袖將兔子打成玉簪,拋給不言,“連兔子都看出來是有人引你入局。”
靈寰從緊緊的腰帶裡拿出小魚乾,牧折生也不接手,示意老者去看。
會說話的兔子、會變成簪子的兔子、從腰帶拿出巴掌大的魚乾......種種都不是凡人能做的事。
人活得久了,見得也就多。
老者將孫兒愛憐摸摸,接過魚乾。
牧折生問:“這是西水歸所產之物?”
老者說不知道,但說這魚乾很新鮮,是今年的東西。可西水歸是海口匯聚地,捕撈的都是淺海的魚獲。這是深海的,得要西水歸的人大批次組織出海,而這樣的行動一年只有春季才有。今年的春季捕撈成果很差,根本沒收到什麼好貨。
這是深海的東西,價值不菲。
價值不菲的東西被擺在櫃檯上任由行人挑選,顯然不可能。
有人用吃的把靈寰引來西水歸。
靈寰嘟囔道:“我又不是貓妖,用魚吊我,這是在侮辱我。”
“不管用什麼吊,成效是有了。”牧折生帶著一副戲謔的表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