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寰晃神看著他輪廓分明色澤姣好唇瓣，霎時間覺得口乾舌燥舔舔下唇才發覺了什麼，一下背過身擦嘴。
失策失策，方才的雞腿吃的匆忙往擦嘴了！
幾十個人看在銀子的面上誠心祭拜土地，磕頭祈願無數，短短時間內燒得廟裡跟失火似的冒煙，好在天色將黑也不大明顯，就在乞丐們生怕牧折生反悔一溜煙跑了之後，一個瘦巴巴的老頭啪嘰從泥像裡掉了出來。
他也顧不上站在一旁的兩人，餓狼撲食衝向祭臺，將臺案上的香火蠟燭祭品什麼的橫掃一通。
靈寰筆劃了下身高，瞭然道：“山神爺爺也比我矮，土地也沒我高，當神仙的是不是都挺矮的？”
牧折生故意道：“矮不矮暫且不知，但他有一點和你很像。”
靈寰樂顛顛問：“哪點？”
“吃相。”
靈寰看看土地一副餓了幾百年的模樣再想想自己，竟然有種詭異的認同感，趕忙甩了甩腦袋將這個恐怖念頭拋之腦後，忽然道：“你看得見？”
牧折生的眼裡除了靈寰，還有個被青煙勾勒出的人形，明明暗暗。他突問：“除妖師請封，你未曾回應。”
土地墊了好些香火才緩過神，啃著燒雞含含糊糊說：“小老兒不曾聽聞有除妖師請封，小子，你修煉不到位啊，不過計謀不錯，哎呀呀，這麼多年了終於出來了，可憋死我了。嗯，燒雞味道不錯，唉？怎麼少了只腿？”
心虛的靈寰.......
若有所思的牧折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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