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出沒了，都肯定不是人！”
牧折生卻不說話，黑漆漆的眼睛看著她，直看的她心裡拔涼拔涼方才慈悲道了句：“好。”
靈寰長長呼了口氣，把差點竄出喉嚨的心給壓了下去。
哼，反正不許你去見那勞什子月娘！
四人站在縣衙門口，一樣的建築，一樣的石獅子，一樣的獨生子出事。
靈寰抓抓頭髮：“這縣官老爺都只有一個兒子？怎麼不多生幾個以防萬一一些。”
她聲音很小，在前引路的衙役沒聽見，見他們自覺停著沒走也挺滿意的，拱手道：“幾位暫且等候一些，待小的通報一聲。”
衙役走後，牧折生問：“看見什麼了？”
“唔......那兩頭獅子在裝死。”靈寰指了指看門的石獅子。
“公子，衙門乃人間律法所在地，等閒的妖鬼是近不得的，莫非又是那個人？”不言說。
說起衙門，靈寰不得不想起她剛下山就遇見的那個秦少爺和表小姐，以及不得不提的三日浮游。
“我看不出他是個什麼東西，難不成真是人？”靈寰按按左眼說：“相公你說呢？”
“凡人可沒有他那樣的本領，”牧折生剛說完，衙門門口走出幾個人了。
為首之人微微有些矮胖，面色憔悴，行走之間帶出一片風，看得出來是個雷厲風行的人。
“是你們揭了榜？”那人打量道：“不知幾位有什麼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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