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楓有些摸不準蘇晴雪的想法,生怕做錯事,只能小心翼翼地附和:“是......是啊,要不算了吧。”
就在店長準備把兩箱酒都拖走時,蘇晴雪突然伸手拉住箱子的一端,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微笑問道:“要不還是留一箱吧......可以嗎?”
等店長離開後,蘇晴雪立刻用手指戳了戳許楓的肩膀:“你是傻嗎?竟然真的拒絕別人免費送的。”
許楓一臉茫然:“不是你說感覺讓人家太破費了嗎?”
“我這是禮貌地拉扯一下,如果直接答應的話顯得格局多小,你怎麼什麼都不懂啊!”
蘇晴雪說著,雙手不停地戳著許楓的肩膀,像是在懲罰這個不解風情的傢伙。
許楓只能保持勉強微笑,任由她發洩。
果然,女人就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懂的生物!
突然,他感覺肚子上一陣癢癢的。
原來是蘇晴雪手滑,戳到了他結實的腹肌上。
然而,她似乎對這塊“新大陸”產生了興趣。
不僅沒有收手,反而放輕了動作,手指輕輕在他腹肌上撫摸起來。
許楓挑了挑眉,調笑道:“好摸嗎?”
蘇晴雪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有多曖昧,瞬間漲紅了臉:“好摸什麼,像石頭一樣,硬死了!【表情】”
“這算什麼,還有更硬的呢。”
許楓偷笑著小聲嘟囔。
沒了店外嘈雜人聲的干擾,豪華包間裡安靜得只能聽見彼此的呼吸聲。
柔和的燈光灑在桌上,映著兩人微紅的臉龐。
因為都有著相似的童年創傷,多年來藏在心底、難以言說的話,此刻終於有了傾訴的物件。
許楓直接舉起酒瓶,“學姐,我直接吹了,你隨意!”
蘇晴雪也不甘示弱,用啟子開了一瓶新酒,“悠著點,看姐是怎麼喝的!”
清脆的碰杯聲不斷響起,兩人一瓶接著一瓶地喝。
隨著地上的空酒瓶越堆越多,沙發上,他們的距離也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