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就問呀。”
“問不是需要時間嘛。”小莊笑了一下，又指指手錶，道：“咱們兩邊有時差呢，國內的人，這陣子估計都休息呢。”
“屁大dian的事弄不清楚，有錢都不想要n該窮一輩子的臭老九。”張洪軍順口先罵了兩句，又道：“你抓緊催一下，國內不知道咱們在國外的苦，你有空多打兩個電話。”
“好。”小莊答應了一聲。
張洪軍知道小莊沒當回事，小莊是大使館的，和他不是一個單位的，等中國代表團回去了，張洪軍也要跟著回去，小莊卻是留在美國的，張洪軍除了資歷老一dian，還真不能要求人家怎麼樣。
越是這樣，張洪軍就越是氣不順，回到演講廳，仍然繃著臉。
“怎麼，沒拉出來？”坐旁邊的教授一臉同情，小聲道：“吃dian香蕉。”
“啥？”張洪軍一時沒反應過來。
“香蕉治便秘。”旁邊的教授拍拍胸口，道：“生物學。”
張洪軍哭笑不得：“我沒便秘。”
“我知道，我知道，便秘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很多人都便秘的，比如說我啊，老便秘了……”
接下來20分鐘，張洪軍就在老便秘的解說中掙扎了。
而在同樣的20分鐘裡，楊銳預定了兩個專訪，並給記者們和學者們留下了極佳的印象。
到了要結束的時候，更有學者問道：“您的p儀還有剩下的嗎？我們想要一臺嘗試一下。”
“我可以讓國內寄送幾個過來……”楊銳很樂意將p儀擴散出去。
問話的學者也很上道的道：“請一定留一個給我，連賬單一起寄給我就好，不用客氣，山姆大叔買單。”
眾人皆笑，又有幾人表示對p儀有興趣。
楊銳道：“大家寫一下自己的名字和地址好了，我可以讓人直接把儀器寄給你們。”
來這裡的都是參會學者，紐約本地的並不多，郵寄比自己攜帶還方便。
楊銳這麼一說，覺得靠譜的學者紛紛開始拿名片，或者寫紙條。
加尼卡看的眼熱，一個勁的用眼神示意領隊張洪軍，這些人可都是他的潛在客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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