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克隆起來容易的話,大家早就搶著做了。
不願意做瀕危動物的,做商業性動物也很有價值來著。西班牙人為了不洩露基因,強制要求出國的美利奴羊毛全部滅火,日本和牛難道要把牛肉滅活嗎?至於藍旗金槍魚之類的水產,若是克隆好做的話,它們理應更好做才對。
然而,克隆羊之後,再做出來的克隆品種並不多。
歸根結底,還是克隆羊的技術太難了。
以30年後的標準來看,克隆羊的技術都如此之難,放在1986年,想用現有的技術做出克隆羊,可能性是極小的。
所以,開發新技術,既是勢在必行的,也是克隆羊開發的價值之一。
這與pcr專案是截然相反的。
pcr本質上是一種技術統和,基本的技術都是現成的,拿去改改就能用,偶爾要進行一番開發的話,計劃週期都是以三個月或半年為標的。
克隆羊就沒有這麼好搞了。
儘管說來說去,也就是顯核去核和注核的工作,但為了順利的完成它們,所有的技術都需要改。
王良才此前計劃的對比試驗,深究細節,其實也就是在改技術。
只是在楊銳看來,這種小打小鬧太不夠用了。
非得把成套的技術更新一遍,克隆羊才有成功的可能。
但是,若要讓楊銳解釋,他這套技術是怎麼想的,怎麼來的,他還真沒法圓回來。
既然沒法圓,那就不要圓好了。
實驗室裡的事,多神奇的都有,牛頓還言自己的三定律是蘋果砸的呢。
楊銳也確實是做實驗做累了,揉著脖子,穿過人群,就直奔小灶而去。
幾塊新鮮的牛排撒了鹽,就靜靜的擺在解凍板上,安心的等待著。
陪牛排一起等的是餘大廚的二徒弟。
自從楊銳得了諾獎以後,餘大廚也默默的將楊銳給升了級,以前這種加班時間,還值班的通常都是他的徒孫輩了,而今都是徒弟們執勤來著。
不過,從楊銳的角度來看,二徒弟還是二徒孫做的牛排區別都不大。牛排吃的是牛肉的味道,又不是廚師。
當然,大廚總是有辦法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二徒弟看到楊銳過來了,首先給牛排淋上油,緊接著,就開始調醬汁,並準備蔬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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