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楊銳，一些歐洲的學者要求可能更古怪，更難以達成，且耗費更多。
“楊銳先生，如果不是直接向pc上的投資的話，我只能批准20萬美元的款項。”託拜爾斯想了很久，給出了這麼一個數字。
翻譯照例是給翻了過來。
楊銳微微搖頭，道：“你剛剛還說有500萬美元的限額，一下子就落到20萬美元了。”
“500萬美元是向pc的投資。”託拜爾斯多肉的臉像是含羞草似的蜷起來，道：“這20萬美元原來是能源部給我公關經費，我可以全部拿出來，您不管用在什麼地方都可以。”
“我的確是想要些不管用在什麼地方都可以的資金，但20萬太少了。”
“我或許還能幫您找到一些企業投資，是不要求回報的那種，總數不會太多，也許……10萬美元，總數30萬美元，先緩解一下您這邊的需要怎麼樣？”託拜爾斯稍微提高了一些數量。
而他隱含在話裡的意思，其實也是讓楊銳做出些成績看看。
畢竟，如果是投資二代pc的話，不管是簽署何種檔案，都會有類似里程碑的支付條款。
楊銳的大麴線要求，卻是天然的斷絕了這種條款。
鑑於此，託拜爾斯或者他的上級，也不可能給予大額的一次性支付，否則，楊銳要是拿了錢不做pc，或者做了pc不與其合作，他們又有什麼辦法？
所以，這種錢只能是做手動限制了。
就像是很多慈善組織或者個人對大學的捐款一樣，很多大學都拒絕接受制定目的和研究方向的捐款，前者為了看到自己的錢發揮作用，就只能做手動限制。
楊銳想了想，道：“雖然30萬少了點，但也只能這樣了，春節前能把錢打過來嗎？”
“我一會就去打電話。合作愉快。”託拜爾斯停了一下，接著道：“如果您能在春節後推動pc的研究的話，我或許能幫您爭取到更多的無限制資金。”
這是楊銳有信心去做的事，而且，無論有沒有託拜爾斯，有沒有達爾貝科，楊銳都是要將pc的技術更新下去的。
託拜爾斯所說的春節前後，對普通的學者來說，或許是一個極大的難題，指不定連年都過不好了，但對楊銳來說，無非就是個幾個驗證試驗的事，和開胃小菜也差不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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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銳笑笑，道：“可不要再是十萬二十萬美元了。”
“不會了，如果您能推進二代pc的研究進度，任何一個機構都會願意給您投錢的。”託拜爾斯在楊銳的影響下，也莫名的感覺十萬二十萬美元很寒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