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燃料盛行之時,砍掉熱帶雨林種玉米的行為,需要被振聾發聵的聲音阻止的時候,有理智發出聲音的人,是否有足夠的宣傳資本呢?
又或者,當生物實驗對太空產生幻想的時候,當生物學家對深海產生幻想的時候,當生物學家需要超級計算機的時候,當生物學家需要超牛的機械和工程設施的時候,當生物學家想要圍海養魚,克隆和牛的時候……
生物學家當然不必這樣做,必須這種事,其實是很少出現在科學家的字典裡的。
大部分的事情,總有委婉的轉圜的做法。
但是,生物學家也是可以任性的。
諾貝爾獎級的生物學家,自然更可以任性。
事實證明,大部分的諾貝爾獎獲得者,在社會生活中並不容易獲得任性的權利。他們反而會受到更多嚴苛的對待。
就好像你窮你有理似的,地位越高越應該吃虧的概念,差不多也是深入人心了。
楊銳並不想做一名高高在上的吉祥物,他是一名科學家,科學家同樣有資格消費高價的茶葉,住豪宅,開豪車,當然,這樣的願望,對大部分學者來說,大約是很難實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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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三十年後,學者的平均薪水也很難達到3萬美元的標準,5萬美元的薪水,如果不是專門為了錢而改換門庭的話,也差不多是有名有姓的學者的高點了。
相比之下,普洱茶倒是能帶給楊銳很多的安慰,如果每年付出百萬元來單純的用於茶葉的收入的話,這筆錢到20年後,大約能夠換成數十億元。
連續10年乃至於更久的話,總價值大約能換到一個世界五百強企業的市值,當然,這就得賣的稍微慢一些。
不過,即使是上千億元人民幣,甚至是幾千億元人民幣,用來維持一間世界頂級的實驗室倒是綽綽有餘,想要新建一間還是很難的。
不說哈佛每年百億美元的經費,就是清華一年40億元的經費,手指縫稍微寬一點,多花個十倍都是容易的。
誰不想用更好的試劑和裝置呀,無非是買不起罷了。
不過,要是再賣掉紅木和瓷器,再湊一間實驗室還是容易的。
那差不多也就是極限了。
貝爾實驗室作為公司實驗室的頂尖存在,依舊活的如此艱難,楊銳並不看好私人實驗室的收支比,額外的投入是不可避免的,而且將是長期存在的。
至於公共開支對科學的影響,往往是達不到沒文化對智商的影響的。讓一群不知道拉格朗日中值定理的人評判科學價值與科學方向,還不如拉個狼日了,再讓活下來的丟硬幣呢,至少人家用心練肌肉了。
重生的好處,大約就是更容易摟錢,好做自己喜歡的事了。
諾貝爾獎的好處,大約就是摟一大筆錢,也不必擔心被宰羊。
楊銳轉手將幾千億的大生意丟給姜志軍,又多叮囑了一句:“有空再幫我買些翡翠原石,還有和田玉和和田玉的籽料,那個好存放。”
姜志軍對楊銳的大肆花錢已經免疫,只當他是拿了諾貝爾獎以後的消費慾暴漲,僅僅是當多了一項工作似的,有氣無力的問:“你想要買多少?”
“現在翡翠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