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舒眉頭皺著大聲說道:“狡辯!你就是一個偽君子!”
王柯丁的表情非常嚴肅,此刻他不再平靜,就像一個發怒的獅子:“阿舒,你說我公報私仇,那我問你幾個問題,肖藝俏有沒有殺人的特權?在金鼎大廈,一下就是殺死了五個人,還有你在病床上的時候,他派人去找金家人為你報仇,又殺了三個人,她有殺人的權利嗎?”
阿舒答道:“她是正當防衛,殺的人都是殺手!都是該死的人!”
王柯丁說道:“當她站在法院的被告席上的時候,你覺得法官會聽你的說辭嗎?”
阿舒不說話了,他也無話可說。
王柯丁說道:“那你知道我為什麼把她的防暴槍都繳上來嗎?”
阿舒冷哼一聲:“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不懷好意!”
王柯丁嘆息一聲:“阿舒,我昨晚抓人的時候全使用的是她的防暴槍,目的就是把肖藝俏在金家賭場的那筆賬,算到我們的特警隊頭上,不然,上邊查下來,肖藝俏和她爸一樣,牢獄之災是免不了的,我念她一心對你,想為你報仇,所以我替你把事情擺平,你領不領情無所謂,我是這麼做了,你自己想吧!”
王柯丁轉身走了,他拉開了自己的警車門,臨上車之前說了一句:“阿舒,我提醒你,黃磊今天來滄江市,目的是為了抓你,一會就到。”說完,他走了。
此地只留下一人——阿舒!他的心很亂,張九龍對他不錯,可是卻被王柯丁直接給槍斃了,雖然張九龍有罪,那需要法院的判決,王柯丁的做法,讓自己不能接受,換一個角度,王柯丁幫了自己的大忙,不但沒有為難肖藝俏,反而替自己擺平難題,又體現了王柯丁有情有義的一面,自己就衝著這個,確實應該感謝王柯丁……
現在王柯丁又告訴自己,黃磊來抓他……阿舒嘆息一聲,駕車離開了。
阿舒把車放到了偵探社的門口,到了店裡,把車鑰匙留下,人就走了,他必須給自己正名,堂堂的人民警察,正正地辦理案子,可是卻被人家冤枉,自己現在的身份竟然是通緝犯,這阿舒不能忍!
阿舒不能買動車票,也不能坐長途汽車,只能搭順風貨車,在高速公路上,連續換乘了六輛,這才達到了省城,到這了,兩眼一抹黑,他有一種無力的感覺,找誰幫自己?自己的對手是常務副省長鄭榮和,那麼想管這個省部級的官,那官職必須比他大,可是比鄭榮和官大的只有省長和省委書記,關鍵是自己根本不認識,再說了,官官相護的道理誰都懂,都是省部級高官,人家能講道理嗎?能照章辦事嗎?阿舒沒有信心,一時之間,阿舒沒了辦法,準確地說,那是一股無力感。
阿舒略微想了一下,他拿出了最最低階的做法,給省領導寫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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