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澤申還是不答應:“真的不在,他出去調研案子,走了十幾天了,楚局還沒見過他呢,你們什麼案子?還是那個老外?你的證據充足嗎?”
孫春風嘆息一聲:“沒啥證據,只能放人,那我找別的隊吧,這個傢伙的簽證要到期了,女朋友要帶他走,你說怪不,這個美國佬找個日本妞,那個妞還很漂亮。”
日本妞!阿舒的某根神經一動,難道是江惠子?他問了句:“什麼情況?”
何澤申說道:“週五那天,第六大隊接到一個老外報警,用英語說了半天,語速太快,沒人聽懂,後來找了一個翻譯,才明白,他和朋友到水庫釣魚,他朋友失足掉水裡了,等我們人去的時候,人都涼了。”
阿舒想都沒想:“我去看看。”說完,快步向著第六大隊的審訊室走去。
在這裡,一個美國年輕男子坐在那裡,沒有戴手銬,就是那麼悠閒,瀟灑自如,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看眼珠是褐色偏綠,典型的美國白人,當然美國人大多數是混血兒,這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楊光型,當然楊光型的男人不一定就不是兇手。
孫春風見楚局長來了,那態度就不能和對何澤申相比了,他敬禮,阿舒笑了笑,接過來審訊記錄,然後坐下來仔細地看了起來,隨後,他眉毛一挑,冷冷地聲音響起:“戴維先生,請你把事情的整個過程詳細地址寫一遍!”
那個戴維就是一愣,因為什麼?因為阿舒說的是標準的英文,如果不看臉,他都懷疑眼前的這個警官在美國已經生活了十幾年,口語竟然這麼溜!他趕緊收起了自己的傲慢,孫春風也嚇了一跳:這個楚局長太牛掰了!連英語都這麼棒,厲害!
阿舒說道:“從你到達水庫開始,詳細些,尤其是在那個人在出事的時候,你在哪裡,距離多遠,你是如何到達現場的,你都做了什麼,務必要詳細,這很重要,否則…”阿舒冷哼一聲:“否則,這個聖誕夜,你要在中國的監獄裡度過!”
戴維的肌肉緊張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這個警官,給他的壓力是無形的,準確地說是巨大的,他沒有任何的反駁,拿起筆,開始斟酌,怎麼下筆……
阿舒站起身,問孫春風:“現場勘查筆錄我看看。”
孫春風不敢怠慢,把勘驗記錄遞過來,阿舒看了一遍,然後又走向戴維,站在那裡看了他足有三分鐘,這讓戴維渾身不自在,但是他不敢說話,阿舒最後說了一句:“戴維先生,麻煩您把鞋脫了,我想看一下鞋底花紋。”
這很正常,但是孫春風叫他這麼做的時候,廢了半天勁,戴維就是不脫,說什麼我有人權,你們不能如何如何…但是阿舒叫他脫,他乖乖地把些脫了,孫春風嘆息一聲,唉!他沒再說話,看楚局長怎麼審訊這個美國佬吧!阿舒看完,把鞋還給了戴維,他就走了,孫春風跟了出去:“楚局,要我幹什麼?”
阿舒說道:“你在這頂著,叫一名偵查員跟我去看看現場就行。”
是!孫春風答應一聲,叫來一個偵察員,偵查員開上警車,向著水庫駛去,阿舒靠在副駕駛的椅子背上,他在梳理著案情,按照戴維第一次提供事件發生的過程,一點一點的過…似乎沒有什麼不合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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