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萱不想和陌生男人有交集,所以只是淡淡一笑,沒有深問,然後走出總裁辦公室,就在今天上午,她坐上了開往上海的飛機,在她的心中,有著太多的期待,很久沒有看見媽媽和爸爸,著實想念,隱約中,她還想知道一個人過得怎麼樣,那就是楚天舒,她的手機中,依舊有阿舒的電話號碼,元宵晚會時留的。
阿舒這些天一直在忙,由於要在美國逗留很久,所以他要考美國駕照,包括張啟良他們也是,而且,阿舒還要考飛行執照,阿舒白天不在家,那他至於那麼忙嗎?當然不至於,可是阿舒不能在家待著,因為小美女把他纏上了,除了睡覺,否則就是和她在一起,走到哪跟到哪。
那麼納瑪莎為什麼會這樣?這跟她的爸爸有直接關係,從小,納瑪莎就不在爸媽身邊,所以她的性格有些孤僻,她所遇見的男人也只有保鏢和傭兵,這些人對她那自然是敬而遠之,阿舒就不一樣了,陽光、多才,有親和力,阿舒給納瑪莎畫了第一幅畫,讓納瑪莎感到驚訝,她沒想到自己是這麼的美,還驚訝於那個東方男孩的畫功是那麼的細膩,當阿舒第二幅彩鉛畫到了她的手裡的時候,她再一次被震驚,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那幅畫重點自己,是那麼多驚豔,對於一個內心孤寂二十年的一個少女來講,那是一個星星之火,讓她的死寂內心世界忽然產生漣漪。
當阿舒把《悲傷的女孩》交給她,隨後消失,納瑪莎發現,自己的內心亂了,在見不到阿舒的日子裡,她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就連拉小提琴這個十多年的習慣都被她擱置在一邊,她天天到廣場去找阿舒,她把阿舒當成了依靠。
阿舒現在又給她的嗓子做理療,納瑪莎更離不開阿舒了,所以阿舒要回避和小姑娘在一起,他不想引起什麼誤會,畢竟諾克頓可是黑手黨,搞不好別把命搭上。
好在,經過了十幾天的理療,諾克頓想要檢驗一下布魯克的成果,他帶著納瑪莎去了大醫院檢查,結果讓他驚喜:納瑪莎的聲帶竟然真的接上了,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就連醫生都感到吃驚:“諾克頓先生,我想知道,納瑪莎的手術是在哪家醫院做的,非常完美,簡直不可思議!”
諾克頓的臉笑得像一朵花:“是一位中國的大師,他叫布魯克?林,非常厲害。”
出了醫院,諾克頓給阿舒打電話:“布魯克大師,有沒有空?”
阿舒剛剛進行完飛行訓練,他在所有學員中起、落技術最好,今天心情也好,吃飯是必須的,三人就到阿舒的飯店,敞開來吃,阿舒喜歡中餐,諾克頓吃西餐,納瑪莎中西結合,就這樣,三個人在一處吃飯,氣氛非常融洽。
阿舒知道諾克頓關心孩子的病情,他給解釋道:“諾克頓先生,納瑪莎的第一階段恢復治療已經結束,我檢查了,效果不錯。”
諾克頓舉起酒杯:“布魯克大師,衷心感謝。”說完,他再一次拿出銀行卡。
阿舒笑了笑:“諾克頓先生,我的要求很簡單,您沒忘吧?”
納瑪莎笑嘻嘻站起身,她開啟小坤包,把一個紙包遞給阿舒,阿舒接過來看了一眼,面露喜色:“諾克頓先生,合作愉快,乾杯!”
這頓飯吃得很開心,納瑪莎更別提了,她已經可以喊爸爸,現在她正努力學習說出布魯克的名字,只是再生的聲帶剛剛接上,阿舒不讓她說話。
晚上,阿舒把五個人都召集起來:“哥幾個,我得到了一個準確的訊息,榮老闆和金先生在一個秘密據點,今晚我們要有一個斬首行動,替蟲子報仇!”
得到這個訊息,蟲子激動了,他緊握著雙拳,雙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