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映山紅真是淘氣,下一段竟然提高到了第三個八度,她那圓潤的聲音響起,在場的所有人掌聲震耳…怎麼掌聲那麼大?
此刻聚義廳的門口,聚集了很多人,他們是被阿舒和映山紅的歌聲吸引過來的,聚義廳是一個超大廳,沒有真正意義的門,十米寬的屏風被撤掉,第一排蹲著,第二排站著,還有第三排…吳英傑擔心出事,早就命令十幾個保安在門口維持秩序。
映山紅是專業的歌手,阿舒不是,這對於阿舒來說絕對是挑戰,但是阿舒的音域比常人寬廣,還有一點,他研究過聲帶,可以透過控制著聲帶的各個音區寬度,竟然完美地接下來了映山紅的挑戰,映山紅喜上眉梢:“阿舒好樣的,咱們繼續!”
映山紅突然來了第四個八度……映山紅幾乎是歇斯底里地發洩這些心中的情感,她知道自己這一生是無法和阿舒走在一起,在她的內心中充滿著失落和不幹,唯有把情感發洩到歌聲裡……
別人不知道,小昭是最清楚的,她也因為映山紅的感情沒有得到阿舒的回應感到惋惜,但是,愛不能強求,她也只能祝福阿舒,默默地祝福。
有了兩個人的精彩絕倫的表演,其他人還怎麼唱歌?那就伴舞,三十個同學,在下邊一邊隨著唱一邊伴舞,阿舒不知道的是,聚義廳的實況錄影,已經轉到了大酒店的主會場大螢幕,也切到了各個包廂的電視中,阿舒的聚會被現場直播!
這就是吳英傑最高明之處:我給你全免費,但是你不能拒絕我直播,很多的包間,原本還鬼哭狼嚎,突然聽說映山紅專場,趕緊切換頻道,看直播。
畢竟這是阿舒的同學會,映山紅示意大家參與,她要休息一會,大家老歌大聯唱,這回是小昭主唱,大家隨著,氣氛再一次熱鬧起來,三小時的狂歡終於結束。
這三小時,酒店裡一撥客人都沒走,都在看直播!
晚上,映山紅被安排在御風酒店的總統套房,副總吳英傑親自給安排,這可是提升酒店形象的大事,將來傳出去,映山紅住過,那宣傳力度就是不一樣。
洗漱完畢,映山紅坐在床上,拿起手機,她想:要不要讓阿舒過來?另一個房間的小昭,也拿著手機,她也在想同一個問題,要不要讓阿舒過來……
映山紅拿出一枚硬幣自言自語:如果字在上,我就給阿舒打電話…她把硬幣拋起來然後趴在了床上,不敢看那硬幣,過了好久才看,唉!竟然是花在上,映山紅坐起來默默說著:這把不算,再來一次!她使勁一拋,硬幣撞到了頂棚,掉下來,這回是數字在上,映山紅拿起電話,翻出阿舒的號碼,臉色微紅,終究還是撥打過去,通是通了,沒人接,繼續打依舊沒人接,映山紅氣惱:死阿舒,又不接我電話!
阿舒幹什麼去了?他此刻在是公安廳呢!
原來省委周書記親自詢問小周的情況:“楚局長,周建斌怎麼樣了?”小周跟了周書記那麼多年,如果說周書記不恨他,那不可能,越是自己看中的人犯罪,他的心越痛,但是與理與法,自己這個書記都不能過問,只是他非常生氣,又惋惜,現在出現了這樣一個結果,思量很久周書記還是違背原則,給阿舒打了電話。
阿舒當然理解周書記的心情,他回道:“周建斌已經招供,他承認,自己是最近去年才被梁守業拉下水的,緣由就是周建斌假傳聖旨,關照了一個科長提幹,把一個縣裡科級幹部,提拔到了市裡的副局,這件事被梁守業抓住,以此為契機,周建斌就被牽著鼻子走,到後來,省委只要有什麼重大舉措,必須向梁守業彙報,最後發展到掃黑風暴的洩密,也直接導致,三十多名戰士受傷,十八名戰士犧牲。”
周書記沉默了,原本他還想,如果情節不重,讓阿舒把小周放了,現在看來,事情比自己想象的嚴重多了,阿舒能不知道領導的意思嗎?省委書記過問這件事,那肯定是和周建斌有關,他請是周書記:“您的意思是?”
周書記長嘆一聲:“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即使是我的兒子犯罪,我也不會放過他,只是小周是我的戰友的孩子,他已經犧牲,想不到,他的兒子我沒有照顧好,是我的寬容害了他,這一切都是我的錯,算了,楚天舒,你不要多想,秉公辦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