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剛剛不是還激動的說要訂五層大蛋糕給你的乖乖吃”
溫樂白捏著手機,他抬起眼睫,眼神裡破碎的漾著星光
他說:“我難過,想哭”
於淩故作詫異的推了下鏡框:“你終於意識到自己的惡劣行徑了?對我辛苦的付出的感動哭了?”
溫樂白低罵了句:“去你的”
胸口的疼痛並沒有緩解,一幀一幀的明晰又霍尊切的抽痛,痛感漸漸具象化為一種無助和悲傷。
於淩看溫樂白麵色發白,也收起玩笑的態度:“真不舒服?你活這麼大我也沒見過你生病啊”
溫樂白自己還沒搞清楚狀況,通訊器突然響起,溫樂白接通後就捱了電話那頭一通罵:
“你和風棲又他媽在搞什麼,你還是風棲哭了?死了爹嗎!”
是咬牙切齒的陳璟之。
陳璟之留在中城負責集合潛伏在人類中的獸人,等風棲和溫樂白這邊搞定後,他們將會迎來一場歡慶王和王後的慶典。
獸人們會回歸族群,一同慶祝獸人歷史能夠載入史冊的飛躍。
溫樂白沒好氣的罵回去:“我怎麼知道!我還以為你死了媽呢!”
兩人不對付的懟了幾句,溫樂白掛了通訊器。
那導致他和陳璟之變成這樣的,估計就是風棲了。
風棲死了爹媽嗎?
“你祖宗來信了、你祖宗來信了、你祖宗來信了、你祖宗來信了……”
溫樂白的通訊器不斷重複的響起通知聲。
於淩揚了揚下巴:“王來信了,快看看,他們那邊順利嗎?”
溫樂白苦哈哈的耷拉著腦袋,拿起來看了眼。
是風棲發來的簡訊,只有四個字:去找林讓。
紅色超跑開出了殘影。
路上超速攔停的人全被溫樂白無視掉,只不過是後續吊銷車輛罰款的事而已。
車上的人眉眼裡沉著怒意,胸腔裡滌蕩著無助感和溢滿的悲傷。
風棲說這是屬於林讓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