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敗俱傷當然更好。
眼前突然覆上一隻手,視線隱入黑暗中。
風棲遮住了小家夥的視線,抱起他,聲音低緩的哄著他入睡:“我帶你去安靜的地方,你消耗了太多精力,現在乖乖睡覺”
房間裡只剩下兩個大打出手的男人,風棲是真的坐收漁翁之利。
溫樂白爪子抓掏出了陳璟之的腸子,陳璟之打斷了溫樂白的三根肋骨……
第一次有關“他們都喜歡林讓怎麼辦”的開誠布公的討論,就這樣以失敗告終。
獸人的自愈能力,會隨著他們的能力有所不同,就拿風棲來說,可以稱作逆天。
風棲獨自一人屬於一個檔次的話,那陳璟之和溫樂白就是接下來那一檔。
但兩人大打出手,傷的都不輕,自愈能力再強悍,也臥床了兩天。
而陳璟之似逃避一樣,傷一好就回了東城,打算開始著手攻打伊甸園。
伊甸園會所雖然在外人看來只是一個會所,實際上會所老闆杜孟安為了他那些“高檔貨”,將裡裡外外的安保佈置的水洩不通。
好在陳璟之也不是想一出是一出,在此之前他多次進出伊甸園,已經做了套縣詳細縝密的計劃。
男人習慣性的坐在車庫的車上抽了支煙、習慣性的摩挲食指上原本圈著小蛇現下卻空下來的位置……
男人抽了一地的煙,也沒說一句話,最後沉默的一腳踩下了油門,只留下一道看不見的汽車尾氣……
在此期間林讓的房間裡消停了不少,他一直處於半休眠的狀態,獸耳和尾巴在風棲的照料下,也趨近於穩定。
渾渾噩噩的躺在床上幾天後,一睜眼,林讓就看見了蹲在他床邊的溫樂白。
林讓幾乎是下意識的問:“你沒被陳璟之打死嗎?”
溫樂白頭上的一頭綠毛像是幾天都沒有補色打理,所以褪了色,變成了飽和度偏低的悶青色,讓他整個人都沒之前那麼紮眼,霜打的綠茄子一樣……看起來病殃殃的。
他把一個盒子推到林讓面前:
“老婆,你怎麼捨得我被那個變態打死”
林讓一巴掌拍在溫樂白頭上:“不要喊我老婆!”
力道軟綿綿的,溫樂白被打的頭連動都沒動一下,小家夥剛醒的聲音也軟糯中透著無力感,讓他這一些列動作做下來,像是在撒嬌。
溫樂白一張俊臉上,“喜歡”的情愫無法掩藏,在每一個眼神、每一個細微表情、甚至每一次呼吸中,都恨不得向所有人宣佈:他真的好喜歡、好喜歡林讓啊…
“別氣別氣,不叫老婆,叫乖乖總可以了吧”我偷偷在心裡叫老婆就是了……
溫樂白哄著小家夥安靜下來,就又把紮著絲帶的盒子推了過去。
“這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