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就好了”
手腕上的傷在風棲的舔弄下,肉眼可見的恢複。
風棲身後的狼尾甩了兩下出現在林讓眼前,像擁有自主生命一樣,繞著林讓的雙手手腕綁了幾圈,最後舉到了頭頂。
林讓幾乎是被這股力氣支撐著跪坐在床上,脖子上、手腕上到處都是星星點點的紅痕。
林讓鼻尖發酸,手心裡全是汗,像個驚弓之鳥,一聲貓叫可能就會嚇的他跳腳跑開。
風棲滔天的慾望被心疼佔據,他捧著少年的臉頰吻了吻發抖的鼻尖
“別怕,這裡不安全,我不會碰你”
他不說還好,一這麼說林讓更害怕,所以不在這裡,那要是換個安全的地方就碰了?
而且失控的風棲有一種沖脫束縛的野性,林讓真的很擔心,他會不會不受控制直接上來一口咬死他,幫他飛速完成最後一個任務劇情點?
“那你就松開我,徐崇他們都在外面,你…你出不去,你為什麼要做這些,你把我綁了你也出不去…倒不如接受治療…”
林讓說話時嚇的嘴都在打瓢。
風棲嘴角挑起好看的弧度,漾著笑意,目光灼灼的盯著林讓,像四周燃起了火把,要把林讓焚化在滿目深情裡。
“因為你還需要喝最後一次藥,等你喝了,我會自己痊癒,用不著他們的治療”
林讓大腦宕機:“喝……藥?”
任由林讓想破腦袋,也想不出風棲廢了這麼大勁,最終的目的居然是逼他喝藥??
“風棲你有病吧!”
林讓沒忍住罵了出來。
如果可以他真的很想扒開他的腦仁看看裡面晃悠的是不是全是水。
先前瑟縮在身後的雪豹尾巴像是終於鼓起勇氣,朝前“啪——”的一聲甩在了男人的臉上。
風棲側歪著頭,臉頰火辣辣的,神志有一瞬間的清醒,但很快執念蜿蜒而上,以摧枯拉朽之勢佔據了他的整顆跳動的心髒
——他要把林讓留在身邊。
——不惜一切代價。
當林讓一邊心裡罵街,一邊疑惑風棲哪來的藥時,眼看著面前的男人突然伸手朝著胸腔那個潰爛的傷口伸了進去。
林讓的呼吸在頃刻間被剝奪。
房間裡寂靜的彷彿能聽到風棲手指在血肉裡遊走發出的擠壓聲……
鮮血很快順著男人的胸膛流下來,獸契熠熠鮮活的彷彿獲得了生命,而男人的手還在不停的向裡面挖去。
男人幾乎一掌都伸了進去,那種深度和力度……完全已經刺到了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