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輕只是給了溫樂白一個微笑著卻沒有溫度的眼神。
沒等沈言輕再說什麼,原本事事都無所謂態度的溫樂白突然推門沖了出去,跑的飛快。
陳璟之當然也察覺出了什麼,那個大雨夜,江戾出現在小咖啡廳找一個陌生人,原本就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他尋著自己靈魂體去感受和小貓的獸契。
可是自從林讓身死後,他們的獸契就徹底斷了。
溫樂白的獸契在薩摩耶的額頭,風棲的獸契在白狼的後肢接近腰的位置。
而陳璟之的獸契則在青墨蟒蛇吐出的鮮紅蛇信子上。
但不管陳璟之再怎麼檢視,依舊沒有結獸契的感應。
陳璟之轉過身,對還端坐在房間裡的沈言輕只冷冷說出兩個字:
“條件”
沈言輕等的就是這句話。
他這次來就沒打算空手而歸。
如果是三年前,沈言輕還真不敢挑撥溫樂白和陳璟之兩人背叛風棲。
但這是三年後。
風棲不是當初的那個風棲,爆炸帶來的傷害讓這個王的實力大大減退。
沈言輕動作優雅的拿過茶幾上的兩個紅酒杯放在面前,然後親自倒了兩杯紅酒
“看情況你們也知道些什麼,那更好,大家目標一致,你們給我帶來林讓的身體,我複活林讓”男人修長的手指捏著酒杯底舉了起來,“合作愉快”
小旅店沒著火,也沒地震,好好的,什麼事都沒發生。
後來老闆跟林讓解釋說他們是出門去幫他搬新換的床。
林讓出門一趟,只得到了一個江戾和沈言輕都不在研究所的訊息。
當然還有另一個,風棲還活著。
心髒裡從最底處湧出溫暖的緩流,林讓腦海中不斷重複回憶起他死前那一幕。
系統將風棲判定成了他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