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讓看看陳璟之手裡的紋身針,又看看一臉認真的風棲,實在沒忍住罵出來:“那你們不早說!嚇唬我好玩嗎!啊?我快嚇死了……啊!”
細細的針落在林讓的腰,陳璟之手很穩,動作迅速,很快接連的刺痛讓林讓大腦應接不暇,他便開始扭動掙紮。
勁瘦的細腰連著下面的起伏就在自己眼前扭動,陳璟之呼吸變粗,低低的喊了聲:“老實一點別動!”
溫樂白牢牢拽著林讓的胳膊,風棲摟著他的力道將他焊住一動不能動。
風棲同林讓說:“我不是答應過你放你走嗎,我不對你說謊,等紋好獸契就帶你離開這裡”
林讓忍著痛,磕磕絆絆的反駁:“都放我走了,為什麼還要在我身上紋東西,你們這跟小狗撒尿圈地盤做標記有什麼區別!”
被戳中小心思的風棲沒話說了。
林讓忍著接連細密的針,額頭不斷的流下冷汗,房間裡沒再有人說話,只有少年忍不住時哀哀的哽咽聲。
逐漸的,一個被銀色狼尾、墨蛇、奶白狗尾緊緊盤繞的黑白雙生玫瑰出現在林讓的腰際。
等徹底結束,已經是兩小時後。
林讓疼的頭皮發麻,身子整個都僵硬的無法挪動,俯趴在床上,小聲的抽泣。
陳璟之真的好狠,從開始到結束一次都沒停過,就算他哭著喊疼求饒,陳璟之手上的針卻越來越快,像更興奮了……
溫樂白看他這樣心疼的罵陳璟之心狠,陳璟之回了句越慢他越疼,溫樂白就沒了話,轉頭對風棲說:“要不明天送乖乖出去吧,他都起不來……”
話沒說完,林讓突然舉起手,從床上撐了起來喊:“我能我能!我能起來!現在就送我走!”
風棲嘆了口氣,扶著忍痛的小家夥從床上坐了起來。
男人仔細的給林讓套上私密的衣物,然後拿過一套和他們一個系列的高定白色西裝,小心套上襯衫後,拿過一個箍大腿的襯衫夾。
林讓沒見過那東西,警惕的後退,風棲解釋後他才老實下來。
襯衫夾有很多種,風棲給林讓準備這個需要用黑色細帶緊緊勒在大腿上,再從這根黑色帶子延伸向上一根黑色細帶夾住前面的襯衫下擺。
站在一邊遞衣服的溫樂白沒忍住露出了狗尾,激動的不停的左右甩。
勒進白皙光滑軟肉裡的黑色細帶像裝飾在少年身上的一件裝飾品,原本成熟後的林讓就是騙冷的長相,身上多了帶有束縛性的東西,讓林讓整個人看起來就像一個致命的毒藥。
林讓還渾然不覺,帶著哭過的沙啞嗓音問:“你們也都戴這個了嗎?”
風棲遲疑了兩秒鐘,點了點頭。
其實他們沒戴這種,這是風棲的私心。
林讓坐在床邊,男人單膝跪在他腳下,給他套上褲子後,仰頭說:“徐崇可能會帶人攔我們,一會跟進我們三人,至少要有一個人一直陪著你,知道嗎?不然我就帶你回來”
林讓立刻點頭。
可誰也沒想到,變故來的如此之快。
三人出門就發現地下城亂做一團,徐崇的親衛根本沒來阻撓他們離開,而是相反,阻撓了那些前來報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