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讓得到了安慰,重新打了雞血。
不就是做壞事嘛,林讓咂摸咂摸嘴,手指比劃成槍,瞄準兩個人一人來了一槍。
林讓心理建設好了,爬下床開啟燈進了衛生間洗漱,任飛從床上探出個頭看向衛生間,裡面嘩啦啦的水聲隔著門聽的也真切。
任飛下巴擱在枕頭上心想:怪了,這個林讓跟變了個人似的,之前邋裡邋遢,討人厭的很,現在…現在不僅幹淨,湊近了甚至能聞到他身上好像都香香的。
家裡離研究生也挺遠的,最近就回寢室住吧。
任飛聽了會水聲,在水聲停下時回過神來,猛的拽著被子矇住了一顆害羞的鳥窩頭。
林讓第二天要去實驗室報道,早早洗漱完和任飛去員工餐廳吃飯。
只有吃飽了才有力氣做任務嘛。
“炒飯放下,你吃不了你自己不知道嗎?”任飛把林讓手裡的炒飯搶走,塞給他一盤蔬菜沙拉“吃這個”
林讓欲哭無淚,這個身體也忒離譜了些,他不會在任務結束前餓死吧?
蔬菜薩拉太過於寡淡,甚至還要把裡面的玉米粒挑出去,林讓吃的索然無味,毫無靈魂的一不小心咬了舌頭。
彼時任飛還在分析江戾和沈言輕的人物性格特點,說沈言輕看起來有些腹黑,得罪他更容易遭到報複。
然後林讓就捂著嘴“啊啊”的眉頭緊皺。
少年一臉痛苦的神色,可憐兮兮的哆嗦,任飛扔了手裡的筷子急的不行:“怎麼了怎麼了!?”
林讓疼的說不出來話,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又指了指自己的嘴,強忍著痛,抽出一張紙巾往上吐了點血。
任飛瞪大了眼睛,這貨當場就大喊道:
“大家都別他媽吃了,菜裡有毒!!”
林讓嘴裡的胡蘿蔔差點噴了任飛一臉。
“偶…窩咬透舌頭了……你別喊!”
好在丟臉的當頭上,餐廳的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四周的人紛紛把視線從他們兩個顯眼包挪去了門口那裡。
林讓擦了擦嘴,抬頭看去,看見了出現在餐廳的沈言輕。
沈言輕有潔癖,能讓他來公共餐廳不容易。
和他並肩的是一個披著長卷發的女人,兩人交談著走了進來,身後還有一群研究所裡各個研究室的一把手白大褂,個個都在國際醫學或基因學、動物學研究領域上舉重若輕。
江戾帶著他們小隊保護在側,閑散的墜在隊伍最後。
林讓立刻坐下縮著頭,在餐廳的角落裡啃圓白菜,抬著眼睛偷偷暼那處的狀況。
林讓啃圓白菜,任飛吃他剩下的玉米粒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