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嘴裡那股久違的苦味重來,他才說:“但也僅僅是個人感覺。”
老秦一臉“我懂你”,拍拍他肩膀,正巧麥裡喊人,他一扭脖子出去繼續幹活。
精神科醫師?
徐輒認識個屁精神科醫師,他認識不少外科大夫還差不多。
周蒼衡他……
不管他是否有人格分裂,在醫院裡一定是另一個人——阿平,那位被他發現後倉皇離開的黑影。
這才是重點。
只不過目前見過阿平的只有他和周蒼衡兩個人,或許再加一個徐輒。
但是周蒼衡的身份絕對不能暴露,這更是重中之重。
怎麼辦?
吳景文狠狠地朝後撞了下頭,疼痛使齜牙咧嘴的同時清醒不少,悶響回蕩在空曠的會議室內。
阿平與周蒼衡,阿平與周何……
半晌後,吳景文驀地抬起眼皮,瞳孔中劃過一道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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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副,醫院的監控影片拿來了。”一出門,只見幾人圍在電腦前,眼睛瞪得閃亮。
老秦擠進去:“查到什麼沒有?”
“確實有個醫生在九點三十的時候去過徐隊的病房,不過戴著口罩看不出長什麼樣。”隊員指著畫面上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雖然什麼都沒帶,但是不排除他口袋中裝著所謂的針管。”
老秦注意到時間:“這個時間點,周何在哪兒?”
“按照周何的口供應該在吹風,然後到十點左右去掛急診,目前沒有找到他的監控。”
“等等,他往安全通道去了,好像還摘了口罩,你們看動作。”有隊員指著監控說,“那兒有監控嗎?”
“有!我來調。”
監控資料龐大而複雜,從各個角度的影片中翻出單獨一個花費很多時間,老秦把事情捋了兩遍後,他們終于堅強地把影片找了出來。
“有了有了!我靠,摘口罩了!”
“……”
老秦湊近了電腦螢幕,眼睜睜瞧著那人將口罩摘下露出廬山真面目。
真相令人啞然,似乎合乎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