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輒皺眉不解地問:“你在哪兒?”
那邊鏡頭移開,畫面中出現一個男人,察覺到自己被拍後
下意識看過來,是吳景文。
他們正聚集在公司一樓大廳。
身後的警方正攤著地圖討論阿平逃走的路線,另一批在警
局查監控,盤點從南境通往市外的幾條道路,並且逐一排查。
“老秦?”徐輒隱隱看到他身後熟悉的人影,“他怎麼也在?你們在幹什麼?”
吳景文一把拿過手機,勾著白金的脖子往外走,橫穿老秦
一隊人面前,各個充耳不聞埋頭苦幹,白金苦不堪言卻只
能打碎牙齒往肚裡吞。
白金苦哈哈地說道:“大侄子,我們有事要問你,你老實
回答。”
徐輒企圖從林簡身上找出蛛絲馬跡,可對方顯然沒睡醒,
睡眼惺忪地捧著手機。
只聽白金低聲問道:“周何會去哪兒?”
徐輒愣了半晌才憋出一個字:“啊?”
白金“嘶”倒吸一口氣。
吳景文接過話語權,有條不紊地述說:“你聽我說,‘阿平’這個人確實存在,周何曾經告訴你和我還有……”
他看向白金,“告訴你舅舅的話都是真的。現在周何被阿平綁走了,順道綁走了景文公司裡的一個實習生,三個小時前他們往南邊跑,目前沒有查清逃走路線,如果你們曾經談到過這方面的問題,請告訴我們。”
周何、阿平,白二舅,這三者讓徐輒想起那張他曾經遞給周何的名片,實際是白金的聯絡方式,他在這其中當了一次“橋梁”。
以及那張被他銷毀的紙條,那上面周何第一次提到“阿平”。
所以他才會聯絡白金,因為他二舅認識不錯的精神科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