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周何都沒有動靜,而把手從裡邊被鎖上。
7號:“鑰匙。”
小弟送上鑰匙,7號開鎖闖了進去,房內空空如也,床上稍顯淩亂,床頭櫃被開啟,他翻了幾下發現少了一把車鑰匙。
“人呢?!”
手下訝然,隨後原地跳起,整個人上了發條似的往外跑,口中喊道:
“周哥丟了!快去找!快!”
.
丟了的周何正端端正正坐在駕駛位上,接受路口眾小弟點頭哈腰地檢查。
吳景文不知從哪兒扒來一套本地人衣服,正神情淡定地叼著煙坐在副駕駛望風,沒事還罵攔路的人幾句。
“瞎碰什麼!”
“趕緊出去!”
“把周哥吹感冒了怎麼辦?”
諸如此類。
前來檢查的那幾位敢怒不敢言,看在周何的面子上忍氣吞聲地咬著牙讓開一條路。
“讓他們走!”
路上塵土飛揚,小道不好走車子總是震,搞不好這廢鐵得抖散架了。
吳景文不看路光盯著周何直瞧,終於把人看毛了。
周何冷著張臉,說的話卻狠毒非常。
“信不信我沖下去?”
“幹嘛?”吳景文一挑眉,前兩天那股蕭條勁似乎被他消化得幹幹淨淨,“想跟我同年同月同日死?讓周蒼衡出來抱著我說上倆小時好聽的,我就同意。”
周何冷冷道:“他永遠都不可能出來。”
“交易失敗。”吳景文聳肩。
周何不鹹不淡地控著油門:“臨時起意的逃亡有目的地嗎?”
誰料吳景文指了指左側:“走這。”
周何:“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吳景文吹了記口哨:“你可以不聽。”
周何古怪地從後視鏡望了他一眼,思索片刻按照他的要求朝左側車道而去。
“嗡——”
放置在車前的手機突然亮起,是zu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