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觀海聞言:……
抹了把臉,抬頭看向她,一臉故作真誠的道:“你都說了,我們是朋友,你說你都說到那了,我不說些什麼,是不是有些太不捧場了?”
虞茗香聞言:……
捧場是這麼捧的?
顧觀海見她沉吟,深吸一口氣,又道:“虞茗香,我就是那麼順嘴一說,你卻揪著不放,你是不是非要我說我對你有意思,你才肯罷休?”
虞茗香聞言回神,當即否定,“我沒有!”
“好巧,你沒有,我也沒有。”
顧觀海笑,“我們剛好做朋友。”
虞茗香:……
本是打著攤牌的譜來的,可是如今……
攤她倒是攤了,只是這牌面……
有些離譜!
難道她真的會錯了意?
顧觀海對她真沒那個意思?
自作多情什麼的,多少有點兒尷尬。
虞茗香懵懵的,匆匆告辭離開。
顧觀海看著她離開的背影:……
抹了把額頭上並不存在的虛汗。
嚇死他了!
未來媳婦兒太聰明,追起來好難!
比打仗都難!
逼得他一個只管衝鋒陷陣的莽夫,都快長腦子了!
不過,他好歹混了個“朋友”當……
“朋友”哪怕是磚,他都愛!
今日戰事,完勝!
虞茗香因為攤牌這事兒,魂不守舍了半下午,晚飯就草草溫了溫中午剩下的菜,然後熬了些粥,就算完事兒了。
她兒媳婦坐月子時,天天好吃好喝,被她用靈泉水養著,如今身體基本上恢復如初,就連身段都回到了沒懷孕時的狀態,虞茗香也沒執意讓她坐雙月子什麼的,兒媳出了月子,她也不用再做月子餐了,所以……
顧觀海的病號餐,就成了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