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流突然開口問道,像是在徵求帝夜兮的意見,實際上滿臉幸災樂禍。
嚴家在江野城也是大家族,帝夜兮得罪一個是一個,反正都能拖她後腿給她添堵,何樂不為?
“隨便,”帝夜兮悠閒的擦了擦手,站起身來,“我可以和你打,但是……得有彩頭。”
姑奶奶沒功夫陪你小孩子過家家,拿出籌碼,才有吸引力。
“王爵,小兒無知,我們……”
“嚴家主這話就不對了,”嚴慷話還沒說完,就被帝夜兮直接打斷,“他這歲數好無知那可就是智障了,不過若他真是個小孩兒,嚴家主想反悔也是可以的。”
帝夜兮一句話把嚴慷所有的理由都堵死,想反悔?那你兒子就是智障,繼續打?那你給我做好被宰的準備。
嚴慷咬著牙,死死的盯著帝夜兮,卻是毫無辦法,現在也只能放手一搏了!
只能祈禱帝夜只是虛張聲勢,跟著魔雲衛,也不代表身份地位,魔都可沒這麼一號人!
“既然如此,雙方就把彩頭拿出來吧。”
尉遲冥幾步走到中間,“亂璃宮裡就有擂臺,正好就當是給大家助助興了。”
“彩頭?嚴家主不是想要那塊肉嗎?就那個了。”
帝夜兮隨手指了指地上的斷指,氣的嚴家父子抖得跟篩糠似的,你這和空手套白狼有什麼區別!
“帝夜兮,那本來就是我的東西!”
嚴偉人忍無可忍的吼道,右手習慣性的抬起又要指,下一秒就長記性的哆哆嗦嗦的放下,畢竟他也沒手指可以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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