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蕭玄做了手腳,”帝夜兮笑了笑,“蕭玄這個人,比我們想象到要有意思的多。”
“什麼意思?”司馬涼鳶表情怪異,她還是第一次聽見這麼評價對手的。
“拋開立場和德行不談,光是心智,你敢你比他強嗎?”
帝夜兮直言不諱,無論如何,蕭玄在世外活動量這麼多年卻沒有人發現,這本來就不合常理。
要麼就是蕭玄太過厲害,要麼就是世外太過失職。
司馬涼鳶沉默不語,帝夜兮的沒錯,若不是帝夜兮提醒,她們怕是到現在還被矇在鼓裡。
“向風亭那邊你不用擔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現在就等著蕭玄自露馬腳了。”
“你什麼時候做的。”司馬涼鳶一臉鬱悶,她怎麼總是慢一步!
“你們睡覺的時候。”帝夜兮抬了抬頭,百無聊賴,她怎麼覺得司馬涼鳶和向楠往她這兒跑的頻率太高了?
“司馬疾和你這麼的?”帝夜兮突然開口,司馬涼鳶一愣。
“我爹?什麼怎麼的。”
“別裝了,你跟向楠兩個人,莫名其妙對一個新生這麼上心,往我這兒跑,傻子都看出問題來了。”
司馬涼鳶癟了癟嘴,你也知道向楠往你這兒跑!
“沒什麼,他們什麼都不告訴我,”司馬涼鳶攤了攤手,“一方面,他讓我照顧著你,其實白了也就是監視著你,另一方面……他們越是瞞著,我就越想知道。”
司馬涼鳶毫不遮掩,帝夜兮不由得一笑,“你倒是實誠。”
司馬涼鳶聳了聳肩,“你也知道,我是庶女,雖然現在沒有人提這件事,但是有些東西是變不聊。”
司馬涼鳶倒是看的很透徹,語氣平淡,沒有一絲抱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