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茗香:……
看著手裡的掃帚,嘴角微勾。
秦玉珠:“!!!”
則是惡狠狠的剜了離開的劉老漢一眼。
“窮山惡水出刁民,這話說的果然沒錯!”
她低咒了一聲,見虞茗香拿著掃帚,一臉警惕的道:“我有正事兒想跟你談談,你能不能別動手?”
虞茗香:……
掃帚支地,冷冷的看著她,不說話。
秦玉珠見此,臉色漆黑,搓著凍僵的手臂,疼的呲牙咧嘴,小心翼翼的朝衛生室門口挪去。
可是。
她還沒靠近衛生室的門,就被虞茗香橫起的掃帚給攔住了。
虞茗香:“有什麼話,就在這兒說!”
反正她穿的厚實,在外面待一會兒也凍不著。
至於只要面子不要裡子的秦玉珠會不會挨凍,那和她有什麼關係?
秦玉珠:“!!!”
氣的咬牙,可是想到正事兒,還是耐著性子壓低聲音,小心試探道:“虞茗香,你是不是和我一樣,也有著非凡的際遇?”
虞茗香聞言,挑了挑眉。
有些事情,就連秦玉珠都不敢挑明瞭說,她當然也不會承認。
她故作茫然的道:“你在說什麼?什麼非凡的際遇?我聽不懂。”
“少在這裡裝蒜!”
秦玉珠氣急,湊到虞茗香面前繼續試探,“你要是不懂,為什麼會一改常態對我的態度大變?”
虞茗香:“呵呵。”
冷笑一聲,緩緩道:“我對你態度大變,難道不是因為你包藏禍心,提出想要出國的事兒嗎?”
“你明知道現在是什麼局勢,還動不動就說要出國,你這是生怕我們一家的日子過的太安生,想害我們全家被打成資本老九,我不打死你都是輕的,你還想我怎麼對你?”
秦玉珠聞言:……
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