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眼中的試探之意讓紅狐不由地處在精神緊繃的狀態,她的來歷實在是特殊,連她自己都搞不清楚,連她自己都覺著不可信,難道對這魔鬼坦白他就會信以為真,然後大發慈悲放了她?
還是別做夢了!
紅狐冷冷地扯動一絲唇角,淡淡地說道:“謝司空先生誇獎,寧為糟糠妻,不為貴人妾。”
司空寂漓微愣,隨即換上一副戲謔的意味:“看來你胃口還不小嘛!”
語中的意有所指讓紅狐不由地眉頭一皺,合著他以為她想做他妻子?
她快速將手中的幾筆草草地了結了,往桌上一扔,不言不語地起身離開了花園,總之,有他氣息的地方,她都覺著呼吸不暢,渾身不舒服……
司空寂漓看向手帕上粗糙的‘半月’二字,唇邊的弧度不自覺的微微勾起,將那手帕放進了口袋中,起身跟隨在某人的身後。
……
倆人坐在沙發上,卻陷入了詭異地寂靜,傭人將茶添了幾次了卻依舊不見二人說話,不免有些擔心。
擔心什麼?當然是擔心自己的小命吶!
少爺一時不明確發話,他們的心就不會安定下來。
紅狐認為此前司空寂漓已經明確地表示不討厭了,再說了,她也按照他的要求,繡下了自己的名字,認為此事已經翻過去了,自然不知傭人們內心的煎熬。
良久,司空寂漓突然出聲:“你月事過了沒有?”
紅狐猛的一愣,眼中的戒備和身上的刺芒再次出現,那雙紅眸無所畏懼地直視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冷聲道:“沒有。”
當然,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已經不見血『色』了,但她還是依然問女傭拿了衛生棉。
司空寂漓顯然有些懷疑,不是說女人的月事三五天就過去了麼?
他看向身旁站得筆直的威廉,威廉立馬明白過來,轉身去詢問這幾日貼身伺候的傭人了。
當然,最後的結果是,她現在依然在用衛生棉,而月經的長達期也有七天左右的。
這一訊息彷彿將司空寂漓澆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腳,什麼想法都沒有了!
他從未試過什麼叫‘慾火焚身’,但這倆日在英國,他深有體會,該死的是,那些英國女人無論如何挑逗,都不能引起他的興趣,難道,他喜歡中國女人?
司空寂漓上下打量了坐在對面的女人一番,那張臉確是是難得清純,而那雙紅眸彷彿罌粟一般,透著致命的嫵媚和吸引力,黑直的長髮及腰,胸前應該是34c吧!手感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