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寂漓將紅狐放置在床上,為其掩好被子,在額頭上留下輕輕一吻,“我去處理一點事,等我回來!”
說完也不等紅狐回應,起身便走,威廉也緊隨其後,直到二人離開了房間。
紅狐有些鬱悶,司空寂漓走後,她的世界又安靜了下來,又開始聯想到胸前的符文還有那夢中的事……
越想越『亂』,越是不知如何是好,紅狐從床上起身,赤腳走在地板上,開啟了房間的門,卻發現客廳裡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佩安娜驚喜地對沙發對面坐著的司空寂漓說道:“寂漓,我懷孕了!”
她也沒有想到,這才過去一個多星期,她居然會一次就中。
本來胸口肋骨處骨折,每日都需要檢查用『藥』什麼的,這才檢查出來了血『液』中的陽『性』,從而確定了是真的懷孕了。
一得知這個訊息,她想要第一時間告訴司空就漓,打電話回別墅,傭人卻說他已經離開了,她轉而把這個訊息告訴了司空禮韞,並且想他詢問司空寂漓的位置,得知他在d市後,她坐了直升機,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從知道懷孕,到出現在司空寂漓的面前,整個過程不過四個小時。
而司空寂漓也早就忘了佩安娜的存在了!
紅狐有些懵,那個女人是誰?跟司空寂漓有什麼關係?懷孕?是司空寂漓的孩子嗎?
琥珀『色』散發著令人生寒的冷意,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威廉,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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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安娜微微一愣,有些沒反應過來,“寂漓,我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又將懷孕的事重複了一遍,她有些不可置信,不相信司空寂漓聽到她懷孕後還會這樣對她。
懷孕了,懷了你的孩子……
這幾個字一直在紅狐的腦海中回『蕩』。
她記得司空寂漓說過,他的孩子,不是誰都有資格懷上……這是不是意味著,她沒有這個資格,而下面的那個女人有……
司空寂漓揚眉,“我警告過你,不許叫我名字,威廉——”
身旁的威廉上前一小步,“少爺!”
“把這個女人拖下去,打二十棍。”司空寂漓無情地好似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
威廉淡藍『色』的眸子沉了沉,不敢再置疑司空寂漓的命令,低頭對領口處的對講機吩咐著什麼,不一會兒,倆個保鏢將沙發上坐著的佩安娜強行架了起來,欲把她帶離別墅。
佩安娜眼淚瞬間奪眶而出,使勁地掙扎著,這二十棍下去,不說她還有沒有命,她腹中還未成型的胎兒肯定不保。
佩安娜轉頭看向那沙發上無動於衷的男人,哭喊著求饒道:“寂……不,司空先生,你看在孩子的份上,放了我!我馬上離開,馬上就走……。”
可惜,司空寂漓連眼眸都沒有抬一下,就算裡面的胎兒不保,他還是可以讓這個女人懷上,只是不喜他的名字從別的女人嘴裡說出來。
眼看著佩安娜就要被拖走了,走廊上的紅狐還是出聲了:“司空寂漓!”
那一聲清脆的響聲重重地敲擊在司空寂漓的心頭,他僵硬地抬起頭,看向那走廊上淡定的紅狐,秀眉緊皺,有些不悅道:“你怎麼出來了?快回房間去!”
紅狐揚起一抹譏諷的弧度,也不知這笑司空寂漓的虛偽無情,還是笑自己的傻和愚蠢。
她還記得,司空寂漓說過,她只有他一個男人,而他亦是……現在呢?女人都懷孕找上門來了,這樣的女人,外面還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