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機緩緩的下降,只見別墅門口已經站好了一排的傭人,卻不是之前那些面孔了。
紅狐不禁問道:“傭人都換了?”
琥珀『色』眸子浮現一絲冷意:“沒用的東西,留著幹嘛!”說完開啟了直升機的門,將紅狐抱了出來。
傭人們見到司空寂漓的出現後,九十度標準禮儀,齊身高喊。
紅狐聽不懂英語,甚至,這些人都是西方面孔。
司空寂漓故意為之,他知道紅狐聽不懂英語,所有安排的都是從英國那邊調過來的傭人……
司空寂漓抱著紅狐,一路走向客廳,將其放在沙發上。
紅狐剛沾到沙發,便聽到一聲呼喊:“安賦。”
紅狐抬眸,看向二樓的走廊上站著的安父,不禁一愣,轉而看向司空寂漓,司空寂漓只是回以淡淡的微笑。
安忠平連忙從二樓下來,之前的事就算是用腳趾頭想,他也知道是司空寂漓乾的好事,就是不知道怎麼會突然又放了他,還把他圈禁在這別墅裡。
“爸爸,你沒事吧?”紅狐想要站起身子,卻被司空寂漓強制按了下來。
他的女人,需要迎接別人嗎?更何況,她沒有穿鞋,地上鋪的是大理石,冰涼刺骨。
紅狐不滿地瞪了一眼司空寂漓,司空寂漓反而像是沒事人一樣坐在了紅狐的旁邊,不一會兒,便有傭人端上了三杯紅茶來。
安忠平走到紅狐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番,緩和了一下心情,才開口道:“你沒事吧?司空寂漓有沒有為難你?你的腳好了嗎?”
安忠平一下子問了很多,紅狐的心就像是別陽光包圍一般,體會到了來自家人的溫暖。
還不等紅狐回應,司空寂漓將紅狐攬入懷中,強硬地說道:“你管得太寬了。”
紅狐:“……”他是我爸爸……
安忠平:“……”她是我女兒……
什麼叫管得太寬了!
紅狐懶得搭理司空寂漓,掙脫了司空寂漓的懷抱,轉而溫和地對安父說道:“我沒事,你呢?受苦了嗎?”
在橫元朝,進了牢獄的,不管你是否冤枉,都得先脫一層皮。
不過紅狐的思想到底陳腐了。
“沒事,就是走了一圈,我是冤枉的,警察會查明,給我一個清白的。”
話音一落,司空寂漓發出一聲嗤笑,轉而若無其事地端起茶几上的紅茶,少抿了些許。
那聲嗤笑弄得安父和紅狐也很是尷尬,他們知道所謂的警察抵不過司空寂漓的一句話,但此事是司空寂漓陷害造成,難道還要他們感謝不成……
倆父女倆的寒暄到此為止,安忠平將紅狐扯起,想要拉離司空寂漓的身邊,可司空寂漓的大掌卻緊緊地禁錮了紅狐的腰身,任憑安父怎麼使勁,紅狐依然緊貼著司空寂漓。
他放手了,也不知是累的還是氣的,安忠平的氣息有些粗重,衝司空寂漓怒喊道:“司空寂漓,我警告你,離我女兒遠一點……”
話還沒有說完,司空寂漓不留情面地打斷了:“你自身都難保,又能耐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