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寂漓的身形一頓,抱住紅狐的手臂不禁微微收緊,紅狐很明白司空寂漓的緊張,她衝他扯出一個安心的微笑,他怎麼說也算是她的父親,應該不會對她作出什麼傷害的事吧?
儘管明白那雙紅眸中的意思,但是司空寂漓的眉頭卻始終沒有舒展,那個男人就是個魔鬼,冰冷地沒有一絲溫度,他可是受過他的茶毒的,他不擔心不緊張才怪。
司空寂漓出聲道:“我陪你一起!”
還沒等紅狐反應,司空禮韞搶先拒絕道:“我只跟我的女兒單獨相處,不需要一個外人來『插』手!”
司空寂漓身上的氣息越加的冷冽,倆人針鋒相對的氣息不禁讓紅狐有些為難,她輕扯司空寂漓的襯衫,小聲地說道:“司空寂漓,你放我下來!”
司空寂漓琥珀『色』的眼眸瞬間不悅地對上那雙無奈的紅眸,卻並沒有放手,放她下來的意思。
紅狐也有些不耐,不禁提高了些音量:“司空寂漓,我再最後說一遍,放我下來!”
有時候較勁的司空寂漓就像是個孩子,不能慣著他!
司空寂漓氣息一沉,深深呼了一口氣,沉默了一下,終究還是將紅狐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
司空禮韞看著被製得服服帖帖的司空寂漓,不禁覺得有些訝異,他又放佛像是看到了當初年輕時候的那個自己,也曾深深疼愛過一個女人,愛到了骨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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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了心緒,冷冷地拋下一句話:“跟我來!”說完大步走進了古堡中。
紅狐看了一眼司空寂漓,粉唇輕抿,張了張,想說些什麼,終究還是沒有說出口,抬步跟在了司空禮韞的身後。
司空寂漓看著消失在拐角處的聲音,琥珀『色』的眼眸不禁一沉,轉而抬頭看向那萬里無雲的藍『色』天空,預計,怕是有一場暴雨啊!
書房。
司空禮韞轉動開關,牆壁移動,一副巨大的油畫出現在紅眸中,那是個絕美溫婉的女人,模樣跟她有五六分相似,從而推斷,那畫像上的女子,怕就是她所謂的母親,白心柔了吧!
司空禮韞琥珀『色』的眼眸中流『露』出難得一見的溫柔,注視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說道:“心柔,是左丘倫桑的研究物件!”
紅狐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司空禮韞怎麼會突然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什麼叫做研究物件?
司空禮韞觸及到那雙紅眸中的疑『惑』,繼續開口道:“你的母親,來自另外一個時空,是左丘倫桑的實驗品,想必,你也應該不是這二十一世紀的吧?所以左丘倫桑才會對現在的你感興趣……”
紅眸驟然放大,眸光放到了那副巨大的畫像上,上面那個女人,也是來自另外一個時空?是橫元的嗎?還是其他年代和時空的?
司空寂漓緩緩說道:“左丘倫桑是研究時空地域穿梭等一些讓人聽起來很不可思議的事,可就是這樣不可思議的事,在二十多年前意外成功了……”
紅狐靜靜地在旁邊聽著,就好像是在聽一個玄幻的童話故事似的,可是結局並不算美好。
左丘倫桑愛上了來自另外一個時空的靈魂,從而幫助獲得了自由,但是白心柔卻又喜歡上了司空禮韞……他們之間的種種,最後導致了現在這樣的結果:
左丘倫桑愛得瘋狂,將已死的屍體從墳墓中挖了出來,並打造了一個完美的,屬於自己的帝國,費勁心思只為白心柔……
司空禮韞愛得痴心,二十多年來為了找一具屍體廢寢忘食,從未放棄,甚至對於一場陰謀產生的司空寂漓怨恨至極,不斷的懲罰他,也在懲罰自己……
紅狐突然覺得,眼前這個男人是可憐又可悲的…。
司空禮韞琥珀『色』的眸中泛著淡淡的淚光,當年的恩愛溫馨時刻僅僅只是一筆帶過,但是紅狐依然能想象出那時候有多幸福,現在就有多悲傷。
司空禮韞回過頭來,看著那雙紅眸,有些滄桑的聲線盡顯:“我在齊言的身上安置了追蹤器,等鎖定位置,我們取得聯絡,一切按照計劃行事……”說到最後的時候,那平時雷厲風行,嚴肅刻板的司空禮韞竟有些微微顫抖:“我們一家人,很快就能再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