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安娜仰起頭,呆呆地看著二樓司空寂漓消失的房間門口,剛才,寂漓是笑了麼?
威廉明白司空寂漓的意思,給那倆個保鏢使了個眼『色』,倆人將掙扎的佩安娜拖了下去……
房間。
司空寂漓將紅狐放置在床上,琥珀『色』的眼眸意味深長:“你打賭輸了,不應該履行我們之前的約定嗎?”
紅狐屁股挪了挪,儘量離司空寂漓遠遠的,忍不住喝道:“司空賤人,我現在有傷在身,你也下得去手!”禽獸就是禽獸,他又怎麼會顧及她的傷勢呢!用他的話說,傷的又不是腰……
司空寂漓眸『色』一暗,看向那雙紅眸中的戒備和疏遠,好似又回到了之前的刺蝟狀態。
“那就先急著。”
他不是什麼多強的男人,他只是找不到方式去愛這個女人了……
聽司空寂漓這麼一說,紅狐的心這才放了下來,只是仍然不敢離他太近。
“司空寂漓,你說你從來不騙女人,那下面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現在的口氣多像是興師問罪,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多像是一個正室對待出軌丈夫的態度……
司空寂漓輕笑出聲,“你還說你不是在吃醋!”
紅狐臉一熱,眼神有些閃躲,反駁道:“我…。我是因為你騙我才生氣,不是吃醋。”
“可是,你好像很在意那個女人一樣!”司空寂漓傾身,湊到紅狐的耳邊,低沉的嗓音猶如那最為蠱『惑』人心的妖術。
紅狐一愣,隨即立刻推開了司空寂漓,“滾開,你讓我覺得噁心。”
琥珀『色』眼眸劃過一抹受傷,但很快緩過來,將紅狐的手執起,不由分明地在細滑的手背上落下輕輕一吻,低醇的聲線緩緩響起:“半月,我從來不會騙女人,特別是你!”
紅狐愣神了,那話語好似有魔力一般。
“那……那女人說懷了你的孩子……”
司空寂漓能明顯感覺到紅狐的怒意消下去一大半了,他將紅狐輕扯,攬入懷中,“她是那個人送來的,是把放在我身邊的刀,我本來想將計就計,將那把利刃的刀鋒指向他的……不過,既然你這麼不開心,那就算了。”
紅狐聽得糊里糊塗的,“你口中的他,是誰啊?”
司空寂漓一頓,琥珀『色』中的殺意驟現,懷中的紅狐都能很明顯的感覺身邊的司空寂漓那驟然急促沉重的呼吸。
“司空禮韞,名字上,血緣上,我的父親。”
紅狐聽著頭頂上傳來淡淡的聲音,但她為何覺得那平靜的語氣下,是深深的恨意,是足以將人灼傷的恨意。
司空禮韞?父親?為什麼?為什麼會將那個被司空寂漓比作是刀子的女人放在他兒子的身邊?為什麼司空寂漓處心積慮要反他一軍?
這恨意,彷彿是倆人不像是父子,更像是仇人。
司空寂漓有一瞬間的晃神,但隨即很快將思緒轉換,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了,“其他的事,不需要你『操』心。”
“那……”紅狐有些支吾,抿了抿唇,終究還是說道:“那個女人……你真的沒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