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狐咳嗽出聲,司空寂漓連忙放開了紅狐,緊張地問道:“哪裡不舒服?是不是腦袋還疼?”
“沒事,就是抱太緊了,有點喘不過氣……”
紅狐小臉有些微紅,司空寂漓已經連忙喚來了房間寸步不離的醫生:“快看看她……”
穿著白大褂的醫生連忙上前,將紅狐又仔細地檢查了一遍,才用英文對司空寂漓說道:“醒過來就沒什麼事,這倆天注意休養就好,額頭上加上手臂上的傷都不能碰水……”
司空寂漓像是一個乖小孩,仔仔細細地一字不漏地將醫生的話語聽進心裡。
等醫生說完,司空寂漓才讓他們下去。
紅狐突然想起來:“司空寂漓,威廉呢?”
平時寸步不離的,現在房間裡居然沒有他的身影,司空寂漓不會真的處死了威廉吧?
琥珀『色』難得的柔和,司空寂漓坐下身子來,看著那雙攝人心魄,透著致命吸引力的紅眸,鼻頭竟有些酸楚。
他輕扯嘴角:“你放心,他沒事。”說著說著將紅狐鬢前凌『亂』的頭髮撩在一旁,眼眸裡充滿了溫柔:“你一醒來,就只關心威廉嗎?”
紅狐抿了抿唇,“他不是跟了你十幾年麼?你真的狠心要了他的命?”
司空寂漓輕笑,附身低頭在紅狐的額頭上輕輕映下一個吻,“他就是杖著我的不狠心,所以才敢違抗我的命令,半月,越是親近之人的背叛,就越是致命。”
紅眸微徵,司空寂漓的話語反反覆覆地敲擊在她的心頭:越是親近之人的背叛,就越是致命……
橫元朝,她不就是正如司空寂漓所說嗎!想到此,紅狐不禁發出一聲輕笑,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善良了?
見紅狐的笑聲,司空寂漓的心情不禁好了些,粗糙的大掌輕輕地撫『摸』著紅狐細滑的臉龐,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入耳:“你放心,我沒想過要他的命,只不過必須給點苦頭讓他長長教訓而已。”說完輕捏了一下紅狐的臉蛋,“你啊!下次不要再我發怒的時候招惹我了,傷到你,比傷到我自己還痛……”琥珀『色』的眸子透出點點哀傷。
紅狐有些不知所以然,不明白為什麼現在的司空寂漓這麼會這麼溫柔,簡直就是太溫柔了,她還真有點不適應……
“對了,那些親戚呢?”紅狐隨便找了個話題。
“全部都送走了。”
“我爸爸呢?”
“在隔壁。”
安忠平在紅狐昏『迷』後,衝上來就要跟司空寂漓拼命,司空寂漓不想跟他過多糾纏,讓人鎖房間裡了。
“女人,你把所有人都問了一遍了,你就是沒問我?”司空寂漓俊眉微皺,有些不悅。
紅狐沒有反應過來司空寂漓到底是什麼意思:“你不就在這麼?”還需要問嗎?
話音一落,司空寂漓附身低頭,準確地附上那嬌嫩的粉唇。
強而有力的舌頭探入紅狐的口中,與對方的柔軟糾纏,吸允……
這次,司空寂漓很快就退出了戰地,轉而一臉憂傷地看著臉『色』微紅的紅狐,薄唇輕啟:“對不起。”
紅狐微微一笑,知道司空寂漓在為她後腦的還有手臂上的傷而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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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啊?你一句對不起我就不疼了啊?”紅狐佯裝生氣地指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