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慣性的作用。
但王巨並沒有推出那個發展基金,手中人才不夠用了,雖然在培養更多的人才,可海外那攤子擴張的速度更快。其次王巨不想朝廷學習,推廣到全國。
不然泉州發展的速度會更快。
另一個則是其他官員無法仿佼的,其他人那有那根大手指,因此學習範純仁,反而說不定成了一名優秀的地方官,若是學習王巨,弄不好就是畫虎不成反類犬!
此外,便是對海商的重視。
在他的組織下,漸漸海客抱成了團。
包括大食那邊的海客,王巨也讓他們聯手,畢竟南海上有許多海盜,這些海盜比後世的海盜對海商威脅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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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每支船隊過來,王巨只要在州衙裡,立即將各個船主請來,接風洗塵。
不管是中國的還是外國的,這個貿易對地方經濟拉動太大了。
所以一個長者站出來一邊敬酒,一邊說:“當初明公初來泉州,大家聽聞慶州百姓上百萬民書,萬眾期盼,誰料到明公來到泉州,卻有諸多舉措,讓百姓不安,始至今天,才知明公之用意長遠,老朽忽然醒悟,春秋時子產治鄭。執政一年,百姓恨之,然而浮浪子不敢輕浮嬉戲。老人不必負重,孺子也不用下田耕種。二年百姓怨之。然而市場上買賣公平,不敢再囤積。三年過去,百姓終於喜之,夜不閉戶,路不拾遺。子產去世,舉國百姓痛哭,說,老百姓將來依靠誰。明公。當是我大宋之子產也。”
子產的事蹟有點遙遠,實際後來的諸葛亮與王猛,同樣有著這個特點,執法森嚴,但雖嚴,卻是公正,剛直,所以民不怨,而國得以大治。
某種程度上能說王巨與他們一脈相傳,雖然拋除了金手指外。王巨實際差了一點。
不過謙虛總是要的,王巨含笑道:“溫老丈,太過誇獎了。不要說治國。即便治理泉州,三年過後,我也不敢說讓所有百姓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王巨還是以妥協為主的,如果讓他呆在慶州,那就能做到了,實際王巨臨離開慶州時,差不多已經出現了這種可喜的現象。
然而情況不同,在慶州王巨威信太高了。政令容易執行。然而在泉州能成麼?
當然,大家到抬花花轎子。也不能當真。
可那個溫姓老者話音忽然一轉,問:“聽聞明公將要離開泉州?”
“誰說的?”王巨警覺地問。
“曾公曾寫信回來。讓其家人打聽明公的做為……大約曾公想推薦明公。我們聽聞後,雖然替明公喜之,可心中實是不捨。”溫姓老者說的也是實際話。
雖然王巨種種做法,即便是泉州本地的豪強也看得不大明白,但個個清楚,一旦換了一個知州來了,可能泉州就不會再有這番新氣象了。
王巨茫然:“曾公?”
曾公就是曾公亮,他就是泉州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