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萬一西夏入侵了呢?
於是三丁刺一就出來了。可是韓琦如何與司馬光解釋?
越解釋事兒越多,那麼朝廷國庫為何空了?要知道這幾年你可是擔任著國家首相的。
再看司馬光的心態,此人不是漢奸,只是一個綏靖派罷了,反正是打不過人家,不如用錢砸吧,想一想慶曆戰爭的費用,將這個費用攤出來,那怕分作一千年,一年多給西夏二十萬,也將西夏砸死了。
但對不對?請看趙佶有沒有將金人用錢砸死?
可在這時候,這種說法還頗有市場。
兩人這種想法,又是都認死理的人,王巨如何豈摻雜進去?
“司馬公,晚生再說那一戰,那時寨中在生產桃溪劍。”
“這個某聽說了。”
“那個劍是與延州一個姓朱的商戶共同聯手生產的,然後延州一個奸商便勾結西夏人,讓他們入侵我們那個小寨子,擄走鐵匠,得到鑄劍的技術。僥倖被我們提前得知。又是在邊荒之地,寨子提前準備了一些武器,修了寨牆,又巧有一名西夏的偏將因為西夏內部爭鬥,帶著妻兒逃到我們那寨子,由他領手練兵,戰鬥後又是他在指揮。加上勸說歸娘族策應。所以這才勝利的。這場戰役不能做為常例。”
反正沒我的半點功勞。
特別在司馬光面前,最好少提兵事,別看他在《資治通鑑》裡誇獎了李靖等人,真要是李靖來到宋朝,還不知他如何去糟蹋!
“某也說是特例,可是韓相公不聽。”
“就是,韓公問我,我也老實回答了,那麼三丁刺一豈能怪晚生?”
王巨便回去了。
張得勝幾人又來恭賀,了不得啦,韓公召,潁王召,知諫院大人司馬光召,王巨,你這是鬧那一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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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巨讓他們說得氣樂了。
實際看宋朝,就能看出一個領導人的水平。
趙禎雖弱於武功,但那種做人君的境界才是最高的,就象他記得前世的那首詩:
春天的風從田野上吹過,輕緩而溫柔,
它吹過路面,路面的小草鑽了出來。
它吹過小河,小河上的冰慢慢地變薄了。
春天真的來了,讓我們和溫暖一起快樂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