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給我省省事吧,讓他進來。”
一會兒趙度的父親走了進來。
其他人一起掛起臉,不與他打招呼。
趙員外心中同樣也冷笑,你們一個個不識大勢,不要說二十歲的陝西營田使,就說大春天的殺了六個人,一點事都沒有,這樣的人,也是你們得罪起的!
但同在涇陽縣,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自己也得做一個樣子,況且他前來可有要事的。
趙員外先將禮物放在地上,關切地問道:“曾老弟傷勢如何?”
“你還不是看到了嗎?”
“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小王八蛋,我們要進京城告御狀。”
“不妥。”
“幹嘛,你兒子抱上人家大腿啦。”
“曾老弟,彭老弟,你們說這話可就沒良心了,我兒子在縣裡面做著書吏,那個小評事非得將我兒子喊去,我兒子能不去,難道也要捱打啊?”
“這就是殺星哪。”
“且不管殺星,實際他也是隨一個人學的。”
“那個,是那個張載嗎?聽說他是一個溫厚的君子,怎麼教出這樣的學生。”
“這個還真與張載無關,張載也確實是一個君子。”
“那是跟誰學的?”
“一個死人。”
“胡說八道。”
“真跟一個死人學的,”趙員外便將程勘在延州的做法說了一說,又道:“丁部領的妻子萬氏也打官司打到了京城,最後呢,此事不了了之。然後程公大肆報得,丁家沒了,牛家也沒了。那兩戶也是延州的豪強,家產不比你們的少。”
告吧,告贏了,大家未必就能撈到好處,說不定渠工也成了爛尾工程。告輸了,那麼就等著王巨更瘋狂地報復吧。
這才是真相。
大家一起緘默了。
彭員外忽然問道:“趙兄,你是那個小子派來的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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