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怕戰後,再將這些權利收回。
大夥全部答應了。
因此不算是犯錯誤。
然而王巨並不想到此結束,繼續說道:“種諤經營羅兀城,王安禮在呂公呂公弼)面前說,不當支援延州四萬民夫與糧草,因此呂公弼就沒有調集民夫與糧草。可是種諤要用兵,用兵就得糧草,要糧草就得要民夫,於是韓公只好從陝西后方讓大批民夫押著糧草物資去前線。想一想,從河東到羅兀城,或者到麟州,有多遠,一河之隔!但從長安等地將糧草運到前線又有多遠,遠者一千多里路!這會產生多大的損耗?損耗不提,又勞煩了多少百姓?”
這件事王巨一直不想說的。
不過王安禮與呂公弼既然對付自己了,自己也不客氣了。
“王安禮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想自己治下的百姓更好一點。那麼我想我治下的百姓生活得更好一點,難道錯了嗎?況且為了保家衛國,那麼多百姓配合著官兵浴血奮戰!他王安禮憑什麼裝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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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母?”
“聖人的母親。”
“他是男子。”
“他是男子嗎?象這種陰柔的進讒陷害,不是娘們做的事嗎?”
“這……”錢東春啼笑皆非。
但他在心中認真地想了一下,王巨所說非是虛言,確實因為王安禮的建議,羅兀城一戰至少浪費了一百萬貫。而且他又往深處想了想,如果呂公弼在河東路大力配合,羅兀城會不會最終放棄掉?可想到這裡,就不敢再往下想了。
然而這才是一個開始。
王巨又說道:“慶曆新政,仁宗最終否決,不僅是因為新政不完美,還有水洛城之爭。為了一個小小的水洛城。君子都內部起戈,況且是國事?可是何謂君子,君子溫潤。溫潤如玉。戾氣如此,豈是君子?由是仁宗五難范仲淹。隨後廢除新政。但是王安石禮與介甫公是什麼關係?如果非是介甫公,誰認識王安禮。介甫公為了國富民強,主持變法,絞盡腦汁,雖然同樣也不完美,但總是想著國家強大。可是王安禮卻在後面冷嘲熱諷。他們可是兄弟啊。”
王安禮與王安國在熙寧變法中扮演的角色,就整是一個傻逼!
王安石下去了,這兄弟倆結果什麼也不是了。
即便元佑時。王安禮還活著,也沒有那一個人提撥活著的王安禮上位,更沒有提攜他們的子孫後代。
王巨越說越氣憤,又道:“這樣吧,我寫一道奏疏,稟明此事。”
說寫就寫,將剛才的談話全部寫下來,並且寫了一句,蠢貨安禮,被人當賣。替人數錢。
王安禮就是一個蠢材,被人賣了,還主動替人數錢。
錢東春看到這十二字時。冷汗涔涔,心想,陛下還準備重用這個王安禮呢,但這份奏章到了陛下手中,這個王安禮是完蛋了。
王巨寫完,又看了看,修改了幾個字,蓋上官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