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人問題都不要緊,更與南方人無關係,後面兩大名將,王韶是江西人,章楶是福建人,都是南方人。
只是這個名字王巨很陌生,也就沒有金手指可用了。
“案發時,你家那兩個僕人當時在哪裡?”
“我兒在宴會,他們只好呆在外面。小郎,你可要救救我兒啦。”
“這就有點兒難辦……”王巨喃喃道。這時候斷案很落後,冤案錯案不知凡幾,而且當時在場的都是呂家的下人,連一個人證都沒有。如果換自己是周輔,有了供狀,有了現場,同樣多半會判朱儁秋後問斬。
“王巨,你就想想辦法吧。”秦氏愧疚地說。
李家與朱家關係一向不錯,不然當初朱歡都不會保那個媒。
這事兒也是從李家引起的,若是秦氏沒那個沾不到邊的親戚,就不會招來這隻白眼狼。
“這種兇殺案乃是所有官員都頭痛的,況且我還沒有看到現場,就是我現在不顧學習,前去華州也看不到現場了。外母,你高看了我,這世上同樣有許多事我是沒有能力辦到的。”
“那怎麼辦?”朱歡急得滿頭大汗。
秋後問斬,還有幾個月緩衝時間,不過說快也很快的。
“對了,你說那個婢女長得象香玉?”
“恩,我兒在牢房裡說的。”
“二郎當初暗戀香玉有多少人知道?”
“這個孽障!有不少人知道。”
“會不會傳到華州,傳到呂家?況且呂家大郎有沒有見到香玉?”
“你是說……”
“恩,派人查一查牛家與丁家,特別是牛家二郎,我聽說去了長安城,至今還未回來。”
朱歡立即派下人去查。
“東翁,你沒有找其他衙內?”
人肯定不是朱儁殺的,與朱儁呆了那麼長時間不知道嗎?因此若有得力的人施壓,讓周知州細查,應當能查出一些漏洞,至少不會判決朱儁秋後問斬。
“找了,但他們都支支吾吾。”朱歡道。
若不是沒有門路,哪裡勞煩王巨,王巨說他不可能無所不能,朱歡同樣知道,雖然聰慧,但一無官職,二人在延州,能想出什麼好辦法。走投無路了,這才找到王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