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宋真宗,其實早朝的宋真宗真的很亮眼,然而澶淵之盟來了,舉國頹喪!
再到宋仁宗,宋仁宗更不用說了,但沒有一個兒子得活。弄了一個宋英宗上來……
趙頊來了,其實熙寧變法後矛盾漸漸弱化了,然而趙頊偏偏想經營西夏,如果不是為了經營西夏,進一步地將變法中斂財的一面矯正過來,那來的元佑黨爭?反過來,西夏沒有打下來,自己急得病情惡化,英年早逝。
隨後就是趙佣了,其實論天姿。趙佣只比少年時的李隆基稍遜一籌,還略略強過同年齡的漢宣帝,然而在高滔滔與小程聯手下。導致他身體羸弱,二十來歲就死了。
大才子上臺……
想到這裡,王巨說道:“殿下,你對《論語》十分熟悉,應當記得這一段,微生畝與夫子有過一段對話,微生畝問夫子,丘,何為是棲棲者。無乃為佞者。夫子說,非敢為佞也。疾固也。孔丘,你為何這樣四處奔波。不就是想顯示你的花言巧語嗎?夫子說,我不敢花言巧語,只是痛恨那些頑固不化的人。又說,千里馬值得稱讚的不是它的力氣,而是它的品德。微生畝十分感動,說,以德報怨,何如?夫子立即矯正道,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如果這樣,用什麼來報答恩德?所以正確的做法,是以公直報答怨恨,以恩德報答恩德。”
“這裡夫子將直與德著重區分了。那麼何謂直,許多人說臣心眼小,睚眥必報。錯也,如果不帶著私心,不有意顛倒黑白,批評臣的一些做法,那怕是說錯了,臣也報以耐心的解釋。然而不顧國家,不顧大局,以私心顛倒黑白地對臣攻擊,臣就會嚴重地處理他,這就是以直報怨。這個直,還是一種中庸。”
“中庸?”
“正是中庸,就象仁宗,生活樸素,這是好現象,也是他諡為仁的由來,然而到了捨身飼虎那一步,那不叫仁,而是入魔!或者所以歷朝歷代以儒家為核心思想,佛家只是教化之功,這就是區別所在。或如這個樸素,生活可以樸素,但必須吃飽,更不能挑食,那樣營養才能均衡,身體才能健康。衣服不必要華麗,但必須冷暖均勻,那樣才不會生病。特別身為人君,國家需要一個樸素的人君做表率,但也需要一個身體健康的人君來治理國家!”
“再說到動靜,動極思靜,靜極思動,實際它不僅是一種人性,也是身體健康的需要。如果勞累過度,必不長壽,如果整天靜坐不動,身體同樣不會健康。”
“陛下,請慎記之啊。”蔡確立即說道。
這個小皇子看樣子確實不錯,可身體太瘦弱了。
王巨有意是說給皇上聽的。
實際史上有許多人搞不懂,蔡確為何不顧風險,要立趙顥為新君?
他不是想扶助趙顥上位,謀取榮華富貴,或者就是有這個心思吧,他那時也位極人臣了,能換取多少榮華富貴。
主要原因與王巨一個樣,擔心高滔滔上臺,會打擊到變法。
結果剛勇有餘,陰鷙不足的章惇非但不配合,反而在唱反戲,元佑黨爭來了……
趙頊臉色也是一變,將不遠處的一個太監招到身前,用很低的聲音問:“佣兒每天飯量如何?”
那太監答道:“殿下飯量欠佳。”
後面的幾個宰相未聽到,但王巨在前面聽到了,他立即說:“陛下,這個由臣來負責。”
馬上王巨就要去陝西了,陝西三年,就會離開大宋。因此王巨不用過份地避嫌,同樣,大家也不會多想。
那就散吧。
趙頊正要下令讓大家退下時,韓縝走了出來,吞吳吐吐地說:“西北,西北……”
“西北怎麼啦?”趙頊立即緊張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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