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念奴離去。
趙頊又揉腦袋,孽緣哪孽緣。
…………
“大郎,這個陝西營田使是什麼官職啊?”野龍咩勝表示不懂。
“它還是差職。”
“那麼是不是能管到整個陝西?”
“不能,至少不能當真,主管的還是鄭白渠,不過與鄭白渠能相關的。有了這個差職,便能發號施令。讓各州縣的官員配合。”
“那它是幾品官?”
“差職,有什麼品?”
“大郎還是大理寺評事啊。”
“但那不同的。有了這個差,便有了這個履歷,以後升起來就快了。實際就是這個差職,已經是破格任命了,人要知足。”
“我懂了,大郎還是小啊。”
“對頭!”王巨正要拍馬快馳,忽然看到南薰門下一道豔麗的身影,
王巨勒住馬,在馬背上拱了一禮。
那個身影做了一個祝君平安的手勢。
“那不是趙大娘子嗎?”陸平道。
“不錯。”
“她還沒有嫁人哪?”
“不大清楚。”王巨又說:“陸平,不得胡思亂想。”
“那個趙大郎娘子?”
野龍咩勝好奇地看去,不過趙念奴做完了這個手勢,已上了馬車,他看不到人了。
“京城的一個俏寡婦,似乎對大郎……”
“陸平,不得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