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巨也沒辦法,安定安定,安不行的,得定下來。
即便自己五月離開西北,西北只能說勉強做到粗定,還不能說真正的定。
自己還需要幾個月的時間。
所以高滔滔的猜忌沒有道理,而且皇上還未死呢。
“蔡公,當年王莽安祿山皆以忠善著稱。”
莫須有!
反正我不放心。
確實高滔滔是不放心了。
無論手中掌握的兵力,或者在宋朝的威望,王巨如日中天,無一人能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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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確無輒了,別看他是當朝首相,如果高滔滔認死理了,蔡確最後必拜下風,他只好說道:“太后,文公已老。”
“哀家欲以文公為門下侍郎加太師、平章軍國重事。”
太師的什麼,蔡確不是太在意。
關健是這個平章軍國重事,它出自唐朝,位在宰相之上,不常設,以位處高德老臣,以示寵幸,非朝日不用來政事堂處理政務。
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就罷了。
這又要說到制度問題,其實三省制度出來後,中國政治制度基本完善了。
尚書執行,門下審議,中書決策,再加上言臣監督,後來各國變來變去,無外乎還是這四個基本核心,只是換了一種形式罷了。
比如宋朝的差官制度,宰相久掌朝堂,對國不利,因此宰相做了幾年後得讓他下去,然而這個宰相不甘心呢?現在有了差官制,便很好解決了,比如趙頊讓韓琦下去,於是制特授守司徒、檢校太師、兼侍中、揚州大都督長史、淮南節度、揚州管內觀察處置營田等使、判相州軍州事、同群牧兼管內勸農使,加食邑一千戶,實封四百戶,仍改賜推誠保德崇仁宗正協恭贊治亮節翊戴功臣,散官勳封如故,仍令所司擇日備禮冊命,主者施行。又賜第一區於京師,擢其子韓忠彥為秘閣校理。
其實真正的官職就是判相州。
但是這些守徒、檢校太師、侍中、揚州大都督長史、準南節度使、揚州管內觀察處置營田使,都是拿工資的最頂級職官,一是會使很多工資,二有了足夠的榮譽,好了,朝廷沒有委屈韓琦了。
再說這個監督,到了後世,也不過如此,只不過監督的手段變多了,紀檢部門的盤查,是一種監督,律法判決也是一種監督,輿論也是一種監督,民主國家選票制度也是一種監督,選你上臺了,你得做好,做不好,俺們下次就不選你了。
然而也不要以為它們就真的進步了,
律法判決,弄不好就成了打壓政敵的工具。
至於這個選票與輿論,那就……呵呵……呵呵了。
就象王巨在彼岸實行的制度,上層不採納選舉制,這玩意兒弄不好就是一個個笑話,試問們能有多少政治嗅覺?於是誰的金主多,誰能控制更多的媒介輿論,誰能吹,誰就上位。
但下層則可以避免這一現象,都是鄉里鄉親的,什麼能力,什麼品性,不用輿論操控,大家都有所瞭解。然後再出臺一些律法保障,比如某人拳頭大,家人十八個兄弟,誰不選俺俺們就揍誰,好了,馬上黠字流配三年,那麼就能保障其公平性與不受操控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