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仲談也聽妹妹說起過,正是錢春煙喝保仁堂薑糖大棗湯喝出了事,才有周嬤嬤找夏百合去看病的後來,“我沒見過保仁堂的東家,是他們的櫃上先生說你的藥材處理的好,是個熟手,以後凡是你採的,他都收了。”
保仁堂的先生如此識貨,夏仲談對他們的印象一直很不錯的。
她制的藥材當然是家傳的本事,“熟手”不是誇張詞,夏家人只以為夏百合是心靈手巧無師自通,夏百合卻知道保仁堂真有高人在,她一直想親眼見見請教請教。
“咦?這兒比原來可冷清多了?”夏仲談一進店就不由得奇怪,他之前每次來,保仁堂都是有生意的,問診的拿藥的,門口有時侯還有馬車專門來請店裡的郎中去出診的,而且保仁堂很大,窗明几淨,亮堂堂的,可今天也不是陰天,店裡人少不說,怎麼還這麼暗呢?
灰塵!夏百合一眼便瞧出關鍵,開藥鋪講究個乾淨衛生,這裡窗戶上、藥櫃上、桌椅上都一層的薄灰,也就地板上灰塵少點,難怪沒顧客登門了。
藥櫃前的桌子那兒只一個年輕的夥計站沒站像的半靠著藥櫃,進來人也不招呼,好象是快睡著了。
夏仲談便先說話了:“請問保仁堂的人呢?”
“你沒長眼睛嗎?我不就是保仁堂的。”夥計不高興的睜開眼,似乎被吵醒了。
幹活時能睡覺嗎?夏仲談還不高興他的態度呢:“許先生呢?他怎麼不在?”保仁堂怎麼就剩一個如此無禮的夥計了?
“這裡就沒什麼許先生!”夥計不耐煩的回答。
“怎麼會?”夏仲談又出去看看外面匾上分明寫的是“保仁堂”三個大字,然後又進來了,“我沒找錯地方,這裡是保仁堂啊?”
“費話,這裡當然是保仁堂,但沒你說的什麼許先生,我說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不買藥趕緊走人,別打攪我們做生意!”夥計更不耐煩幾乎要趕人了。
夏仲談覺得很沒面子,他帶妹妹過來是想證明他是能幹的,能把妹妹辛苦採的藥材賣個好價錢,結果今天也不知怎地了,以往對他熱情招呼的許先生不在,別的他認識的郎中夥計也不在,偏這個他不認識傲慢無禮的夥計在。
“我們是來賣藥材的。”夏仲談把包袱放桌子上解開,他沒忘頭一回他來賣藥材,藥材一亮相好幾個郎中便圍過來了,許先生是邊翻看邊叫好,他要震懾一下這個小夥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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