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進入酒樓,找到檀香扇室,敲了敲門。
裡面傳來李雄悶悶的聲音:“進來。”
孟猊推開門,見包廂裡,坐著李雄跟鐵男兩個人。
鐵男的傷好的七七八八了,此刻正唉聲嘆氣著看著李雄在大口大口地灌酒。
孟猊進來,跟他們倆打招呼。鐵男對他極是熱情,拿他當真兄弟一樣。
孟猊問他身體怎麼樣,他拍了拍胸膛,道:“我的身體還用說?這都壯得跟牛一樣了。”
孟猊一笑,看向李雄。
李雄已經喝了不少的酒,這會兒重新倒滿了一杯,二話不說遞給孟猊,道:“喝。”
孟猊見他這樣,也知他肯定是有心事,於是也沒拒絕,接過就一口乾掉。
“爽快。”
李雄又給他倒了一杯,再道:“再喝。”
孟猊沒二話,仍是一口飲盡。
當見孟猊二話不說,連悶兩杯酒,李雄瞪著眼睛看著他,道:“雖然我很不喜歡你這傢伙,但不得不承認,你小子是個爽快之人。”
“多謝稱讚。”孟猊笑道。
李雄道:“我爸曾說過一句話,說是隻有在酒桌上才能看出一個人真正的本質。我一直相信這句話,在酒桌上肯喝、敢喝的人,絕不是孬種。”
孟猊不禁又看向鐵男,眼神向他詢問李雄今天這是怎麼了。
鐵男一臉苦笑,卻是什麼都不說,道:“我今天只是陪他來的,我的作用就是等下誰喝趴了,就扛誰回去。你有什麼問題,就問他吧。”
孟猊納悶地看著李雄,剛想問話,李雄遞來一整瓶白酒“水井坊”,道:“啥都先別說,只要喝完這瓶,我全都告訴你。”
孟猊一呆,看著一整瓶水井坊白酒,38的酒精度,這一整瓶下肚,還不得醉趴下?
但他也沒猶豫多久,端起瓶子,直接吹了起來。
咕嚕咕嚕……
幾乎是一口氣,孟猊將整瓶白酒,直接幹掉。當一個嗝從胃裡打了上來,那酒氣烈得燻眼。
很快,他就感覺酒精襲腦,意識有點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