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地鐵,或者我騎電動車載你,不過站在開車人的角度來講騎電動車很危險,還是坐地鐵比較好。”
“你這也太接地氣了吧。”貝恪忍不住笑,“投行d去坐地鐵上班。”
“沒辦法。”裴梓逸本人倒是適應良好,語氣散漫地回答:“投行d也沒辦法讓早上的東三環不堵車,能改變的只有自己的出行方式。”
這倒是真的。
堵車的時候哪管旁邊開車的人是誰,反正堅決不能讓對方的車加塞到自己前面,一種難以言說的較勁兒心態,一早上的東三環明明只有五公裡的路程,愣是得五十來分鐘才開到,堵得人沒脾氣了。
其實東三環已經算好的了,西北二環那邊路修得更早些,如果一早上沒有在八點前開車離開那邊,那可能車就一天也沒辦法離開。
“唔,我考慮看看。”
貝恪說著。
裴梓逸也沒有讓他立刻給回答,等看過風景後就拉著人躺在按摩椅上,按動開關開始按。
按摩椅上的按摩小圓球動起來有點古怪,有點癢,又有點不適應,貝恪忍不住笑出聲,“這樣好奇怪。”
裴梓逸在旁邊看著他說:“習慣就好。”
貝恪一邊習慣按摩椅,一邊聽裴梓逸跟他說:“我下下週要出差一週,去歐洲那邊看個專案。”
“那我豈不是很快能先把琪琪接過來,先養一週再送去陸沉鶴那邊?”他打趣似地問:“讓琪琪看家。”
裴梓逸想到可能會出現的小狗爬床,滿地狗毛的場景,閉了閉眼睛,選擇不去想,只低頭吻了吻貝恪,“你想接過來就接。”
然而事情並沒有按照貝恪想的發展,他當一個邊緣化的法務,上班努力工作,下班開心逗狗,因為他接到白文洋的電話。
白文洋在電話裡說自己闌尾炎犯了醫生要求下下週住院開刀,讓他頂替自己去出差。
貝恪問去哪,得到簡短的兩個字回答——
歐洲。
他有種不妙的感覺,問出差多久,白文洋說:“一週。”
“這個任務聽起來很重要。”貝恪試圖推拒,因為裴梓逸就要去歐洲出差一週,他懷疑是同一個地方,“要不然讓更有經驗的法務去,或者部長呢?”